“我真想把这个镇上的人屠的一个不留。”
红叶古树下,陈晓楠咬牙切齿的说道,红叶古镇里的人,冷漠,无情,不知羞耻。
“文樨真是可怜,这么善良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受这种凌辱。”
素素同样满肚子的火气,她也是女孩儿,能够感受到文樨的绝望,心死。
“镇子里的人各各都该死。”
他们也都没想害过谁,诅咒过谁,可红叶古镇的人们罪恶滔天,死不足惜,要是他们能触碰到这片世界里的东西,早就不顾什么仁慈下死手了。
陈晓楠心中的火气想要撒出来,一拳打在古树上,拳头却从树干直接穿了过去。
文樨被黄阿婆绑了半个月有余,每晚都会让大牛和她睡觉,文樨已经被折磨疯癫。
可能别人没看到,陈晓楠几人却都看在眼里,每天到文樨房间的可不止大牛一人。
老医生偷偷来过。
李叔来过。
镇长来过。
镇子上的男人都来过。
文樨手脚被捆,很早就尝试过自杀,用头撞在床角上,咬过舌头,可都没有死掉,老医生每次都会及时出现将她救活。
红叶古镇就像一个地狱!
镇长一大早就请来了老医生替文樨把脉,镇长坐立不安,在门口来回踱步。
老中医捋着胡须,手指搭在文樨的手腕,旋即起身满脸笑意:“恭喜镇长,我刚才替文樨把脉,是喜脉。”
“太好了。”
镇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既然文樨怀上了,那她和大牛的婚事也就快了。
镇长望着床上一动不动,仿似麻木一般的文樨,眼中火热,他可没少进房间和文樨亲热,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还是大牛的,也就不得而知。
是谁的并不重要,只要文樨能留在镇里。
老医生心里也在估摸这件事,毕竟他也和文樨发生过事,还有村里的其他男人,所以文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个谜。
文樨俨然成了红叶古镇的泄欲工具。
一个月后,镇长宣布了大牛和文樨的婚事,并找了个算命先生选了个黄道吉日。
算命先生只是望了镇长一眼,也没推算生辰八字,只对镇长说了一句话:“无需算了,哪一天都一样!”
镇长回到镇上,日子定在了七号,也就是两天过后。
镇里的人商议着婚事,文樨在房间里听的清清楚楚,无神的双目中掠过杀意。
“李润,对不起了,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不能嫁给你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非你不嫁。”
文樨眼角落泪,原本她和李润的婚事也定在这个月的七号,可她现在连房间都离开不了半步,她只想死了一了百了。
只是这辈子要辜负李润了!
文樨要杀了全镇子的人,就在和大牛成亲的这一天。
晚上大牛像往常一样进到屋子里,衣服一脱就睡到了床上,搂住文樨的腰,手到处乱摸,可文樨已经麻木,也不反抗任由大牛胡作非为。
“大牛,这屋里有好多的老鼠,我害怕,你能不能给我弄来一些毒药把老鼠都毒死。”文樨紧闭着双眼,轻声说道。
“媳妇怕老鼠,大牛现在就去给你弄。”大牛的手停下了,翻身起床就打算去弄毒药。
“大牛,你能不能答应媳妇,别让别人知道。”文樨脑袋埋在枕头里,被绳子捆住的手紧握成拳。
“大牛知道了。”
大牛出了房间,过了很久才回来,站在床边拿着那包毒药对文樨挥了挥,傻笑不止。
“媳妇,药来了。”
文樨翻过身,摊开手掌,柔声说道:“大牛乖,把药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