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卓先生问。
    "脱衣服啊。
    "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
    "脱衣服做什么?"他再问。
    这一次,我没回答他,只快速将身上脱得光溜溜后,钻进他的被窝,钻到他的怀里。
    "快抱着我,电视上都这么演的,你抱着我睡一觉,睡醒后就好了。
    "我说。
    "你确定你这不是勾.引我?"他把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语气中隐有笑意。
    "不是啊!"我说,"但是,如果你想做什么,可以做喔,电视上也有那么演的,XX后发烧就好了。
    因为XX要出汗嘛!"
    "我可没力气。
    "他低笑。
    "我可以动啊!"我说,"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
    "
    他笑着将我揉进怀里,搂得更紧:"傻瓜!"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我浑身早已开始冒汗,可他身上,除了烫,还是烫,根本没有出汗的迹象。
    我干脆让他躺平了,再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许久……
    "小柔……"他喟叹般开口,"我早说了,你这是在勾.引我……"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试探了一下,再问:"要吗?"
    他"恩"了一声:"不过要你动,我浑身都在痛。
    "
    我很听话的把余下的事情做完,那一次,我完完全全没考虑自己,只顾着他有没有到达高点。
    一次后,我摸了他的后腰和后脊,见他终于发汗,再半个小时后,我给他量了体温,见他温度有所下降,我也终于放心一点,抱着他一起睡了。
    睡梦中,我依稀听见有人敲门,再有座机电话响起。
    我生怕吵到卓先生睡觉,很暴力把话筒提起来,再压下去,之后,话筒就一直没放在电话座机上,只丢在桌子上。
    我一次次摸卓先生的额头,我一次次对自己说,若体温再升,我就算叫110,都必须把他弄进医院。
    晚饭时间,卓先生还没醒,我便陪着他继续睡,只偶尔叫他喝水。
    夜里,我一直不敢睡太沉,一直关注着他的低温,他出了很多汗,到后半夜,我见他已退烧8个小时,便揭了一床被子。
    第二日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卓先生微笑着看我。
    他的双眼很亮,脸上没有任何病态。
    "早。
    "我开口,笑着看着他。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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