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守财奴,我们明天一早就走!"卓先生笑着提醒,言下之意是,何必把钱专门往床头柜里放。
    "这是我们家小金库啊!"我愉快的说,"给我爸的钱我早就准备好了,已经装在包里了。
    "
    "很少见你花钱这么积极。
    "他笑。
    "买的东西不一样嘛,我买的可是我们家卓先生最重要的宝贝。
    "我厚着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笑着附和我的话:"确实是最重要的宝贝。
    "
    .
    周六上午,我们没有如卓先生说的,一早就走,而是上午10点多了,这才坐上他的车。
    真不是我的错,我头天晚上都说了无数次了,不要了,他还非要给,还说我身体比嘴巴诚实。
    SO,折腾到很晚,第二天早上爬不起来。
    "都怪你!"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
    "怪我?"他笑,"昨天晚上是谁叫那么开心?还缠着我不放?"
    "那不是我!"我才不会承认,"那肯定是被色鬼附身!"
    "也是,每次和我一起,你都会被色鬼俯身。
    "他说着,陡然倾身过来,鼻子对着我的鼻子,呼吸喷在我的唇上,然后问,"既然我每次都是和色鬼做,那我喜欢的究竟是你,还是附身的色鬼?"
    "那必须是我啊!"我毫不犹豫缠住他的脖子,"那色鬼不就是我吗?我体内有两个我,一个是纯洁的,一个是色色的。
    刚怪你的是纯洁的我,夜里缠着你不放的是色色的我,比如此刻这个,就是色色的我。
    "
    我说着,还顺便亲了他一口。
    柔软的触觉,让人一辈子也爱不够。
    "你这个鬼机灵!"他用额头蹭了下我的额头,"快起床了,再亲下去,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我纳闷,明明他比我色,比我禽兽,比我主动,为什么每次和他交锋,就变成我才是更色的那个?!
    早餐吃得很简单,家里有速冻食品。
    卓先生这点很好,从来不挑剔,还经常站在厨房里煮两个人的早饭。
    吃过饭后,我们便坐上车。
    "5个多小时,会不会累?"我问。
    "当然会。
    "他说,"怎么,心疼?"
    我老实点头,虽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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