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煞站起身要走,楚韵道:“今天的事你可知道了?”
他轻哼,“知是知道了,哪个人害我,明日便见分晓。我不欲掺合什么事,若谁硬要把我牵进来,我也不会让他得了好。”
他说着转身出去,陈芳也忙跟了出去,低低地声音似在劝他不要生气,还夸他的棋艺很好。颜煞根本不买账,走得更快了。
楚韵低笑,他看着成熟,但有时候发起脾气来就像个小孩子。今日的事她并不担心他会受什么影响,只要
等他走了,转头对陈恒道:“那副画有那么金贵吗?送与他不行吗?”
陈恒笑而不答,转而道:“我还要问你,师妹如何到了齐国,还进宫做了画师?”
“此事说来话长。”
楚韵并不想瞒他,但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
“说来话长便不说了?”
被他逼问,楚韵只好把进来的情况简单说了几句,只说自己来齐都寻不到出路,便进宫当了画师。对于为何到这里,说得很模糊,倒把太常卿李云河和李月隆公子很是描述了一遍,说自己到这里得两人相助,才有今日,如何如何。
随后又道:“我在齐国,旁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我是天清宫弟子,齐人歧视楚人,还请皇子能帮忙隐瞒一二。”
陈恒点头,“这是自然的。”
他说着忽道:“你不生我的气吗?”
“什么?”
“我没有告诉你我是陈国的皇子。”
“你怕是也有自己的难处吧。”
见她默然,陈恒焦急的抓住她的手,“父王不许我们离宫,我和妹妹是偷偷出去的,所以不能泄露行踪,不是我有意瞒你。”
楚韵正要说话,忽然门被撞开,陈芳笑着走进来,“哥哥,听说师妹到了,居然不告诉我。”
陈恒翻了个白眼,告诉她又怎样,这丫头眼里只有颜煞,刚才楚韵在她跟前站了半天,居然都没发现。
陈芳欢快的拉起楚韵的手,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楚韵把对陈恒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即便她待他们是真心,但她的真实身份,却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说起来她和陈恒还是有些渊源的,当年陈国曾向楚国求亲,父王和母后有意把她许给陈国的七皇子,只是当时她苦恋楚淮南,宁死也不肯。几次以死相挟,母后心疼她便作罢了。这会儿想来,那时母亲想让她嫁的就是陈恒吧。母亲临死之时,最后悔的就是没能把她嫁去陈国。
前事已往,现在她和他名义上只是师兄妹,或者连师兄妹都不算,陈恒已经退出天清宫,而她原本就是地微宫的人,只是这件事还没被拆穿,他们不知道罢了。她真怕有一天他们知道她是假冒的,会不会伤心难过,憎恨于她。
“浣浣,你在想什么?”
在陈芳眼里,还以为她是楚国遗民,天清宫弟子楚浣浣。
楚韵笑笑,“没有,只是肚子饿了,在想你们什么时候开饭?”
陈恒道:“晚宴好说,你是唯一的客人,你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
她吃惊,“就请了我一人吗?”
他点头微笑。
陈芳忍不住插嘴道:“是两个,还有颜煞师兄的,不过他已经气走了。”她说着半是埋怨的瞪着陈恒,“哥哥也是,就不能让他一局吗?”
陈恒道:“我若让了他,那幅春日踏青图就没了,这也可以吗?”
“一幅破画而已,有什么稀罕的。”
她撅着嘴,满不高兴,陈恒不由一叹,“不是我舍不得这幅画,而是妹妹要体谅我一下,你我在陈国身份尴尬,虽贵为皇子、公主,却有众多身不由己,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二人,若是行差一步,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