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倪姐,这人吶,皮肉苦楚,肌骨之伤,其实都好治,再困难也有办法试一试。”
“但是这一但魂台出了问题,就算是天人,也很难有办法的。”
“倪姐,我目前只能做到尽量稳定他的魂台,但是要做到修复他的魂台,我真做不到,对不起。”
倪虹先是脸色一难,紧接着幽幽地叹了一声。
“我明白了,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许大夫。”
“倪姐客气了。”
许大夫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江常胜砸了砸嘴。
“倪姐,你也知道了,他的魂台里,藏着的可是春之大帝的气机和意志啊,那些流传西北常玉的说法,不是传说,而是真的啊!”
“而且这股气机和意志已经侵袭了他的魂台,我那天查看后差点就被吓丢了魂。”
“我已经分不清楚我看到的是春之大帝,还是他自己!”
“他的魂台现在处于一个极度紊乱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倪姐,在我看来,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只有看他自己了,我们谁都帮不上忙。”
“现在只有三种情况,最坏的情况就是他熬不过今晚,他的魂台会直接碎掉,连带着他整个人彻底的陨落。”
“第二种情况,他撑过来了,命保住了,但是没有了魂台,以后就是一个废人了,而且很可能是一个傻子。”
“第三种情况,他活过来了,但不是他自己了。”
倪虹怔了很久,才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许大夫临行前问了一句。
“倪姐,你是一个好人,我有句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大夫你说。”
“如果是第三种情况,常玉醒过来后,不是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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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姐你得当机立断,在祸起萧墙前除”
许大夫的话没有说完就断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倪虹,想了想,走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卢肖坐在河边看着书,盛世卧在一边吃着草。
卢肖有些心不在焉,看书的时候一直忍不住看向山上那座被夏花淹没的屋。
盛世则是看起来没精打采,侧脸上的伤疤印记看起来好了一点。
夜幕降临的时候。
卢肖来到房间里,坐在床边给江常胜读起了他推崇多时的《万历十五年》,也不管江常胜听不听得见,倪虹则坐在一边托着下巴听着。
每每读到精彩之处时,卢肖总是会附带着自己的理解和看法,总有一番高谈阔论响于屋内,声音激昂亢奋。
终于,卢肖歇了一口气。
他看向倪虹忍不住说道,“倪姐,你都有两天多没休息了,可别熬坏了啊。”
“常兄不会有事的,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肯定是一个非凡之人,会熬过去的。”
倪虹笑了笑。
“倪姐,你是一个好人。”
倪虹又笑了笑,一笑百媚生。
“我刚来江城的时候,就听别人说倪姐你很厉害。”
“其实刚开始在我的想象中,你肯定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女魔头。”
“但是这两天发现,倪姐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
“原来女魔头也会帮周大妈洗衣服,替吴叔的儿子选学堂,教村里的女娃娃练字,做很多普通人都会做的事情。”
“你身边的人都很喜欢你呢,你是真的很好呢。”
倪虹听到卢肖的话,笑的眯起了眼睛。
“原来你夸女人的时候,不会结巴啊。”
“你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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