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传说中跃过龙门之中的龙鲤。
后来整个渔村便知道徐婉如受龙鲤一吻之事,前来下聘娶亲之人不在少数,其父是个老实人,只希望女儿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当时徐婉如也不过十岁,哪里舍得让幼女嫁人呢?因此一拒再拒,却也惹恼了当地的豪绅。后来那豪绅带着十几名家丁前来,想强行把徐婉如带回家做小妾,其父不依却被活活打死。更令人唏嘘的是,这件事传至东海诸宗耳里,各宗皆派人前来,那豪绅自然得到了其应有的下场,但也因此丫头却成为了东海诸人争夺的焦点。
当时我正在东海游历以求写出更好的文章,却机缘巧合之下收留了她,为了保全这丫头我便为其取名婉如,带到了鹿篱书院,一晃就是六年。
说到这里鹿山先生长叹一声:“福兮祸兮,福兮祸所依。龙鲤为了报恩,送了丫头这口气运,却也因此痛失其父,是福是祸谁能说得清呢?”
杨亥民久久无语,心中更是同情起了徐婉如也正是其坎坷的经历才使得她这般性格,自己与师弟也是孤儿为师傅所收养,而眼前这位老先生正如自己的师傅一般照料这徐婉如。想到这里杨亥民不禁对眼前这位老先生肃然起敬。
“先生的意思是,如徐姑娘能通过科举从而受到儒门的重视,那么王家人自是不敢与儒门要人了,对吗?”
鹿山先生点了点头道:“然也,杨少侠,你”
“在下愿意一试!”杨亥民点头道。
“这便好,这便好。”鹿山先生露出欣慰的笑容。
手作叩门状,却迟迟难以叩下。
踌躇良久,杨亥民心中不禁愁道:“哄师弟我倒是有一套,哄女子?第一次啊。”
不知不觉杨亥民已在门前立了小半个时辰。
“尽力吧”
笃笃笃
连叩几声,房内却无人应答,杨亥民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这丫头不会做傻事吧?
来不及多想,杨亥民一脚蹬开房门,步入房中却见徐婉如一袭素衣呆呆的望着房梁,手中却是一条幔帐。
“傻丫头!”杨亥民见了忍不住暗骂一声,三步并两步便来到徐婉如跟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幔帐喝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徐婉如目光无神的看了杨亥民一眼,没有说话,脸颊上那道五指红印仍然可见。
杨亥民见了心中不觉一疼目光渐渐柔和起来,自己的语气太重了,明明最受伤的人是她
杨亥民一手抚起几缕青丝,贴着她的脸颊丝丝凉爽之气渐渐消退了五指红印。
“还疼吗?”杨亥民柔声道。
徐婉如的双目逐渐恢复焦距,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忽然她将脑袋埋进杨亥民的胸膛之中抽噎起来。
杨亥民轻舒一口气,一手轻轻拍在徐婉如的小脑袋上笑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我好怕”徐婉如泪如雨下,之前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一般令感到窒息她至今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杨亥民轻轻拍了拍徐婉如的后背,柔声道:“有我在,有鹿山先生在,还有你的学还有鹿篱书院的大家都在,大家都会保护你的。”
徐婉如轻轻点了点头,不知不觉杨亥民的衣衫已经浸湿了一大片。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杨亥民轻声道。
忽然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在杨亥民的腰间。
“别走求你”
杨亥民轻轻握住徐婉如的手腕,生怕弄疼了她。
“这里是你的房间,我不宜”
徐婉如松开了手,抬起头来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直视着杨亥民。
“我不在乎!”徐婉如第一次鼓气勇气说出了自己内心想说的话。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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