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可弃呀。”黄裳的目光越来越冷,对眼前这名女子愈来愈反感了。
那女子却浑然不觉,依旧卖弄风骚,一手伸进黄裳胸膛娇道:“黄脸婆而已”话到一半便见黄裳一双目光冷得不能再冷便止住了嘴。
“去看看茶好了没?顺便,你不用上来了。”黄裳随手扔了一锭金子有些不耐烦道。
“啊?哦”女子接过金子却还一步两回头,也不知自己是哪儿得罪官人了。一旁的娇娘心中却是冷笑不已,麻雀始终是麻雀怎么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更何况人家大舅哥在这里坐着,你就在这儿数落人家妹儿的不是,这公子真要允了,我看这大舅哥定会当场发飙不可!
一想到这里,娇娘忍不住看了杨亥民一眼,见杨亥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便知自己猜得没错。虽然知道身处风尘不会与这位公子有什么结果,但总得留个念想吧?以后要是行房也总能幻想成这位公子的英姿不是?
“说书先生也快到了,不知两位公子想下什么注呢?”娇娘柔声细雨却不再卖弄风骚,毕竟前车之鉴,倒不如另辟蹊径得好。
“三千两,张枫冥。”杨亥民自信满满,拿出三张一千两的银票,就这两天的时间,自己在这儿赢了不少,之后的盘缠怎么花也都是够了。
“咦?你师弟也参加了?那我也三千两,买他了!”黄裳也跟了三千两。
娇娘收下之后轻轻颔首道:“容两位公子稍等。”
片刻之后,娇娘端着一壶春茶与一名手持折扇留着三缕长髯的说书先生走了进来,那说书先生端起一碗清水润了口嗓子,便准备开讲了。
娇娘将两张赌坊凭证交到二人手中而后端起茶壶,斟上两杯热茶。而那说书先生来到大堂,
杨亥民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闻了闻不由叹道:“好香的茶呀,不过再香却比不过美人心。”说话间杨亥民另一只手缓缓托起娇娘纤细嫩白的手,抚摸起来,指尖游走,最终滑到指甲处。
一缕白色粉末从指盖下散落,娇娘又羞又恼。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付不起呀。”
这一出书可谓是被说书先生讲得绘声绘色,从张枫冥出刀到收刀,一共几刀,一刀几招那叫一个细腻!所谓庖丁解牛便不过如此了。
结果不用猜也知道是张枫冥获胜了,杨亥民将凭证递给娇娘笑道:“拿着这些钱,把身赎了。”
本来心中一直紧张的娇娘连说书先生说的是什么内容都没有注意,但唯独杨亥民的话她却听进了心坎里。她心中先是一喜,面上掠过一抹红霞痴痴的望着杨亥民却不敢接过这张凭证,她生怕自己听错的似的。
“赎身后,找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杨亥民将凭证放在桌上,推到娇娘面前。
娇娘闻言心中一苦,最终还是收下了这张凭证。
中原繁华,如沐浴在阳光下的树叶,但却也有深埋在黑暗中的根。
那一年,有一个小女孩跪在路旁,卖身葬母,她出身殷实之家,有一个很疼爱她的父亲和一个很疼爱她的母亲,是天灾还是人祸?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从那一把火之后,家没了。之后父亲成天酗酒,想重振家业,却又沾上了赌,赌完了家产还能赌什么?赌人!娘俩都被他当做筹码输给了当地有名的泼皮。后来他父亲浑浑噩噩,直到有一天看见她母亲站在妓院外迎客,这才醒了,但一切都迟了。他提着一把柴刀闯进了妓院,最终却在小女孩和她母亲的眼皮底下被人活活打死。只记得那一晚,母亲哭了很久,但她却咬牙坚持了下来,她想赚够足够的钱为小女孩赎身
后来赚够钱了,妓院里的老鸨却翻了脸,看着一天天长大五官日渐精致的小女孩,老鸨无论如何也不卖。无奈之下,母亲留下了所有的积蓄放在房间内,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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