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果递了出去,徐婉如伸手接过时地面却忽然一阵晃动,野果滚落在地沾满了灰尘,而学兄怀中的野果更是滚了一地。
震感愈来愈强,众人不禁向震感最为强烈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震感也随之消失。
黑色镶边的青色宽袍,随风飘荡的披肩长发,这名中年人淡淡的扫视在场众人而后再度迈出了脚步,每一步踏出,四周携剑侠士手中的宝剑都会轻轻震动一下。
原本嘈杂的山门之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此人身上,杨亥民一眼便认出了此人,当日的孤舟剑客,凶名鼎鼎的东瀛剑皇。
“这位”一名天剑弟子硬着头皮上前,话未说完便被一道剑气削去了头颅,而东瀛剑皇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我,等剑痴!”一句蹩脚的中原官话道出,却没有人敢取笑,随着这句话出口,再也无人质疑此人的身份了。
“我我去通传!”几名弟子说话有些磕巴,哪里还有方才对待其余小派宗门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甩开两条腿便登山而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天剑峰山门紧闭,不见任何动向。
而山门处,却无一人敢离开,因为离开的人都已经死了。
“告剑痴,不出来,杀!”东瀛剑皇随手指到了张枫冥,意图很明显,让其带个话。
见被人像阿猫阿狗一般差使着,张枫冥便气不打一处来,强就怎么了?就可以压着我这样的晚辈玩了是吧?何况他还是一个蛮夷!
“几十年的道行也就这点德行,只会欺负晚辈吧?难怪剑痴不屑和你一战!”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张枫冥身上,没有人敢说话,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只能听到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叮~”
长刀翁鸣的声音久久不曾散去,杨亥民站在张枫冥身前,嘴角一连微动几下,身体略微有些摇晃,顿时间无数人都向杨亥民投以关心的目光。
此刻杨亥民心中已是怒意滚滚,仅只言片语便要夺人性命,这东瀛剑皇也太狠辣了,若非察觉到有种淡淡的杀意袭来此刻师弟或和那名天剑弟子一样人首分离了。此刻杨亥民心中虽怒但却也无可奈何,胸腔之间这一口血再度上涌,杨亥民嘴角再动一下,又给生生的咽了回去,这几个来回之间杨亥民只感觉身体如受热油烹炸一般,煞是难熬。
东瀛剑皇直视杨亥民嘴角微微勾起,依然用蹩脚的中原话问道:“你的,什么名字?”
“杨亥民!”话音方落,长刀翁鸣的声音顿时散去,杨亥民这才稳住了身形,再看长刀只见刀身之上剑痕斑布如被剑划千次万次一般,令人心悸不已。
“哟西,我的,挑战剑痴!你的,见证!”东瀛剑皇缓缓道。
“乐意之至!”杨亥民强笑一声,内心却紧张万分,方才东瀛剑皇以剑意相逼,自己咬牙硬抵已然受了内伤,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蚂蚁一样能够被其轻易捏死一般。
“好!你们,走!”东瀛剑皇淡淡道。
话音方落,众人争先恐后的离去,生怕晚了一步似的。
“学妹,走吧!”
“可可是”徐婉如有些犹豫,明明自己很害怕可为什么自己有种想要留在这里的念头呢?
“走!”学兄喝了一声,徐婉如身体一颤,学兄直接拉起徐婉如的手离开了。
宽大的山路口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人,杨亥民沉声道:“你们不走?”
桃溪面色淡然道:“不走。”
张枫冥更是道:“我还想见证这鬼子怎么死的呢!喂,那位大叔,你赶快走吧。”一个小茶摊上坐着一名中年人,一壶清茶已经喝了许久,本来在人潮之中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可如今这条路上只剩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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