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如何是好啊”一人哀叹道,被一藩夷搅动中原这让一向心高气傲以武学正宗的中原大派颜面尽失。
“你们就少说话吧!我门十余名英才皆死于龙岛,据传是为东瀛剑皇所杀!这个仇是非报不可的!剑痴要是闭门不出,你们天剑峰又不拿个话出来,我便去与三教及绝刀门说说,偌大的中原总会有人站出来评个是非公道的!”说话之人须发皆白,脸色皱纹沟堑愈深,眼袋浮肿看来这段时间以来就没睡过个好觉。
“就是!老掌门,拿个话出来吧”
“是啊,让剑痴出手吧”
众人七嘴八舌,大殿之内俨然成了菜市场一般。
老掌门见状轻轻一叹,而后气沉丹田一声既出恍若狮吼,强行把众人声音压了下来,殿内鸦雀无声,老掌门脸色这才稍微好转了些却也不敢得罪这些人只能赔笑道:“诸位稍安莫燥,此事我天剑峰绝无旁贷,一定会”
“报”一弟子大步流星踏入殿内,无视一众掌门前辈来到掌门身边悄声道:“绝刀门也来人了”
老掌门嘴上仍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心中却是一沉,语气不善道:“他们来做什么?看笑话不成?”
天剑峰山门之下,杨亥民c张枫冥c桃溪三人匆匆而来,越接近天剑峰桃溪的内心便越紧张一分,眼下已是三月六,距离东瀛剑皇战书约定之日已过了三日,但仍没有剑痴的动向,桃溪心中隐隐间升起了一种担忧感。
“好在剑痴没有守时,不然还真错过了一场大战了。”说来也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倒霉,原本走大江好好的,想来三月三月之前赶到天剑峰也是来得及的,但不想行至半路遇上了百年才得一见的“过江之鲫”的场景,数十丈宽的江面全是鱼儿跃动之影,但因为时间紧迫众人也才欣赏了一会儿,才放弃了水路走了陆路,这陆路可就不比水路顺畅了,众人紧赶慢赶也是多花了好些天才来到了天剑峰,而陆寰途中说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便早早离开了。
山门之下人声鼎沸,有不少宗派弟子被那些素衣按剑的天剑峰弟子拦于山门之外,天剑峰只允其主一人入内,故而有些弟子便在此等待起来,而一些入不得天门的小派之首只得在山门之下苦苦哀求起来。
此情此景令杨亥民微微一叹,东瀛剑皇随手之举便使得这些门宗派数十年积蕴不在,更有甚者一门倾覆无一生还,此举太过,却也只能徒叹奈何了。同时杨亥民却也有些庆幸,当日若真走悦来客栈那条路,当日东瀛剑皇等剑痴不到而大开杀戒,大多千里迢迢跑去观战之人皆于其手,若当日自己与师弟也在场恐怕也是难以幸免了。
“看来上山却难了。”远远看去一条通天山路之上五步一人极其森严,再往下看,那些江湖中人被天剑护山弟子堵在山门之外,便知此路难通了。
桃溪却眼神坚定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杨亥民轻轻一笑,微微颔首道:“一同去吧。”
三人才向前迈了几步,便远远听见有马蹄奔腾的声音,杨亥民闻声望去只见五匹俊面嘶风兽承载五人急踏而来,似乎连地面都在颤动一般。杨亥民有意避让却发现那五人不避人群径朝山门入口而去,一时间人群涌动纷纷避让,一些躲闪不及的家伙直接被骏马掀翻在地哀嚎不止。
“滚开!”最前一名男子一马当先,见前面有几名儒生正在交谈堵住去路不由大喝一声,却也去势不减,那几名儒生见状脸色惊变纷纷退让,独一少女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嘶~”
眼看嘶风骏马即将冲撞那名少女之时,马上男子大喝一声拉紧马缰,嘶风兽吃紧迈起双蹄却难阻势,马儿后腿双蹄连踏几步想要稳住身形,哒哒几声踏步向前,却离那少女越来越近,眼看那俊马双蹄要将少女踏得粉碎之时,杨亥民连踏几步而出,一把拉过缰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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