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退去。

    “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对你怎样，我哥对你这么迷恋，我不能撞到枪口上。”叶楚楚神经质地笑，“但我会一直盯着你，等到报仇的那天，你会在我手里死得很惨！”

    “别想着跟我哥告状，惹怒了我你会提前遭殃！事实上，就算不提我哥跟我二十七八年的情义，阿华也一定会帮我，我哥犯不着为了你跟我和阿华翻脸。女人如衣服，他可以随时换，但是我和阿华却是他的亲人。”

    她盯着脸色发白的程汐，诡异地牵着一边嘴角，“这张脸确实很美，美得让我都觉得自愧不如。但是如果这张脸被毁掉，你还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

    程汐气血翻涌，心脏砰砰地跳。

    她从叶楚楚的眼睛里看到了让人恐惧的恶毒，像毒蛇一样。

    这女人让她感到了空前的危险。

    威胁恐吓完程汐，叶楚楚施施然离开。

    程汐像被钉住一样站在那良久，终于找回力气过去把门反锁好。

    坐在床上，拉被子盖住膝盖，抖索了好久。

    凭她有一个让陆明浩都害怕的父亲，她也许根本不需要害怕叶楚楚那样的小丑。

    可是真正让她陷入困境的是陆明浩。

    想要向他走近太难，而断绝关系更难。

    ……

    晚上，陆明浩回来，想要推开卧室的门，发现竟旋转不开锁。

    叫管家拿钥匙开了锁，陆明浩走进去，看着床上的程汐。

    “你还在生气昨晚的事？”他问，语气中隐隐有些烦躁。

    明明昨晚后来他都拉下脸，极尽温柔地对她了。

    没得到回答，正要生气，忽然感到不对，过去坐下，将她抱起来，只见眼睛红红的。

    又哭了？

    陆明浩无奈了。

    程汐把脸转过去，“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声音微微哽咽。

    陆明浩愣住，自己好像也没干什么，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问题太难回答了，我怎知道我在你眼里是怎样的人。”他顺顺她的背，想了想，突然有点好笑，“难道你想问，我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我一般不欺负好人，但是干过很多坏事，所以你觉得呢，在你们的标准里，应该是个坏人，你妈妈不是说我是混混么。”

    感到她的身体似乎绷紧，他心说，不会这样就吓到她了吧，便哄道:“你要是爱我的话，我考虑以后做个好人，总不能让我的孩子以后跟别人说我是混混。”

    程汐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你以前有没有爱过别人？”

    陆明浩怔愣愣地看着她，“你今晚尽问些奇怪的问题。”

    他把她抱到他腿上，一副回想的样子，“让我想想啊，以前有没有爱过别人？”

    他勾起唇角，“当然没有，你就是我的初恋。”

    程汐呆了呆，忽然举手要打他的脸。

    他一把抓住，轻轻摁在他脸上，说:“你不能老扇我耳光，这会养成坏习惯，被外人看到，我就丢脸了。”

    她眼眶发红，心里说不出的生气，胸口起伏着，“你就是个混蛋！”

    陆明浩奇怪了，“就爱过你一个人，怎么还骂我混蛋。”

    她咬唇瞪他，心里柔肠百结。

    想要骂的多了，但骂不出口。

    “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陆明浩蹙起眉头，“跟我说，你都在心里想什么？”

    她偏开脸。

    想起昨晚的恶梦，想起叶楚楚想让她看的照片。

    陆明浩感到一阵烦恼。

    她有什么不爱说出来，这点很不好，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知道她因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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