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偏还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身体证明就好了，不管她反抗，将她压到身下。

    “滚，脏！”她吼，几乎崩溃。

    他也火了，“蠢女人，都说了叫你别自寻烦恼！你管我在外面怎样，回来我对你好就行了！好好养着你供着你，我在外面天天累死累活你知道？”

    “自己娇气得很，让你服侍一下哪次不是嫌三嫌四？要不要试一试我在外面都是怎么对别的女人的？看你受不受得了！”

    程小曼被他往死里折腾，哭都哭不成声。

    ……

    安静的包厢里，程小曼神色落寞，默默喝着果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冷冷地开口:“真的想好要结婚了？”

    程书蕊含糊地嗯一声，不想跟她解释。

    “你们分分合合这么久，他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程小曼忽然问，语气中透着某种恶意。

    程书蕊呆住。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欧阳城以前也差点跟我上床了。”程小曼故意说，垂着眼眸。

    程书蕊心里恶心了一下，“姐是什么意思？我跟他结婚你就这么不痛快吗？”

    程小曼嗤笑了声，“你着急什么，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随便结婚，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程书蕊眼中闪过狐疑，姐姐看起来有点不对劲，“男人不是好东西”都说了两次了，难道是知道欧阳季铭出轨了？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背地里都不知道怎么嘲笑我罢。”程小曼哼道，“我原来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幸福，这是不是让你很高兴？”

    她偏开脸，想表现出高傲的样子，但眼眶却红了。

    程书蕊先是一怔，跟着很气愤。

    果然她就是这个态度，她幸福的时候别人需要她人生指导，她不幸福时别人最好也不要幸福。

    “我为什么要嘲笑你？”程书蕊实在忍不住嘲讽，“还是你自己就是这种人，我过得不好你才开心？”

    “你明知道欧阳季铭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却一声不吭，你敢说没有在背后偷笑？”程小曼也提高声音，“我被蒙在鼓里还特别高兴，你把我当小丑也特别开心吧？”

    “我跟你说，你别高兴得太早，欧阳城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么，背地里他背叛你多少次也不知道！”

    程书蕊气得眼泪都差点下来了，噌地站起来，“你真是够阴暗了！有这个力气来让我不痛快，不如想法子活好你自己！”

    “所以你就是觉得我活不好了？你一直就这样想，然后等着看我笑话吧，不然怎么那么巧就给你撞见他出轨！”程小曼也站起来，蛮不讲理地发泄，“要是我不幸福，那也是拜你所赐！”

    程书蕊真想把桌子掀了！

    果然人的本性就是改不了，她要是有觉悟就不是程小曼了！

    “算了，我跟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期求你能真心对我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本来人生就是自己的，自己过好就是，没必要寻找共鸣！”

    程书蕊拿起包包，转身就走。

    程小曼在原地站着，许久，哭出声。

    回到家，程书蕊放下包包合衣倒在床上。

    欧阳城奇怪地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碰碰她的脸，“怎么了？”

    她扁扁嘴。

    想了想，伸手将他勾下来，问:“你有没有背叛过我？”

    欧阳城诧异地笑了，抚着她，“这是婚前综合症吗，问题是你已经嫁了，不应该再烦恼才是。”

    程书蕊不理他的话，继续问:“跟我在一起时有没有暗戳戳地想过别的女人，有没有被别的女人诱惑过，以后会不会出轨？”

    欧阳城噗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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