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城被程书蕊那桶冷水浇得透心凉。

    硬撑着爬起来，离开会所，打车去程书蕊家。

    佣人过来开门，看到衣衫仍湿淋淋的欧阳城，吓了一跳。

    欧阳城像发烧一样，头昏脑胀地爬上楼，砰地推开卧室的门。

    程书蕊换了睡衣刚出来，看到他，冷冷地站住。

    欧阳城踉跄地走过去，湿嗒嗒地抱住她，侧头用力吻上去。

    程书蕊推开他，不给他亲，但她越不给，他越摁住她的后脑勺亲得她缺氧。

    撕扯中，欧阳城重重地把程书蕊压到床上。

    “女人，可恶的女人！”触碰到她那刻，他的力气好像就回来了，咬牙切齿，吼。

    程书蕊蹙了眉头，强忍着他的粗鲁带来的痛苦。

    “说，你到底还爱不爱我？”他用力掐她，恶声恶气地问。

    “你先把儿子给我再问我这话。”程书蕊冷冷地说。

    可恶！他气坏了，像野兽一样咆哮，“程书蕊，我真想把你杀了！”

    狠狠地，把她往死里折腾。

    一开始她还抵抗，到后面就算了。

    到了下半夜，他精疲力尽躺在那，程书蕊爬起来，想去客房，他蓦地把手搭过去，硬将她又捞回来，压在身下。

    然后他就那样睡，沉死了。

    程书蕊怒，“放开！”

    他有气无力，“不放。”

    “滚开！”

    “不滚。”

    程书蕊默了半晌，呵一声，“就这么爱我？”

    “不爱！”他干脆地说。

    “不爱就放手！”她又怒。

    “不放。”他疲惫地说。

    又沉默了半晌。

    他的呼吸变得轻缓，睡着了。

    过了许久，程书蕊被压得难受，把他推到一边。

    他翻身睡平，一条腿搭过来压着她，一只手伸过来，抓紧她的手，很累地重呼吸几下，拧着眉头又陷入深睡。

    ……

    翌日。

    临近中午，两人才醒过来。

    醒来，欧阳城一条腿立即又搭过去。

    程书蕊不耐烦地把自己的腿抽出来，反搁到他的上面，但立即，又被他压下来，还加一条腿，死死把她压住。

    她横眉怒目转头过来，他毫不示弱地迎上她的目光，黑黝黝地盯着她。

    “一点女人味也没有！”他冷冷地嘲讽。

    “去找有的啊，文雨媚不是挺好的？来找我做什么！”程书蕊反讽，把脸转过去。

    欧阳城呵呵，“那不是因为还没有适应新口味么，只能来找你！”

    程书蕊瞬间发作，一脚抽出来，把他的腿猛地踹开。

    欧阳城阴沉着脸翻身压上去，把她的手脚牢牢制住。

    “你以为你真的打得过我？程书蕊，那都是我让你！”

    他把她的双手反转按住，双腿钳着她的腿，将她侧过身，另一着手对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抽几下。

    那几下着着实实，程书蕊咬着牙没哼出来。

    “我讨厌你了，以后我要找个年纪大的，知道疼我的男人！”她用力睡正，不给他打她的屁股，大声说。

    他灼灼地盯着她，虽然明知她在故意气他，但这些话仍旧戳他的心。

    “你不是需要别人疼你，你是需要别人狠狠地对付你！”他气愤地又用力咬她，就在上次她肩头的旁边，咬得她尖叫。

    “欧阳城，你混蛋！”

    她火大地也反过去咬他，但他抵着她的额头，甚至还用力捏她的下巴，疼得她咧嘴，就是咬他不着。

    气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眼眶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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