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再三跟他保证拍片没有看到实质性的器官损坏,他这才放心些。
不过,他并不打算因此放过裴思思。
那个可恶的女人差点毁了他的命根子!
重新把裴思思叫进来,沈南躺在病床上,目光冷冷地射过去,“这位小姐,你打算怎样负责这件事?”
裴思思反问:“你想我怎么负责?”
“公了,送你去警察局,起诉你故意伤害罪,判上两年;私了,赔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一百万,或者给我做三个月保姆,叫你向东绝对不能向西。”
裴思思还没开口,季斯年就拿出电话,说:“报警吧。”
“你!你是她谁啊,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沈南发飙。
他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他们并不是男女朋友,而只是师兄妹关系。
裴思思冷冷地开口:“你当我是傻子?还判我两年牢呢,监狱是你们家开的?我等下还要起诉你调戏,我那是正当防卫!”
沈南被她反将一军,气坏了,“那就报警吧,看你会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时一个人走进来,“得了,你招惹她做什么!”
沈南难以置信,“喂,叫你过来是让你帮我的,你帮外人是怎么回事?”
欧阳城没理他,转向季斯年,“师兄带思思回去吧,她跟书蕊多了,没学好,你得好好教育!”
沈南犹如当头一棒,“什么,嫂子的人?”
怪不得那么凶!!
但看见季斯年拉裴思思出去,沈南又急了,“哎哎哎,谁说可以走了!不给我汤药费,也给我服侍几天抵回来啊!!”
欧阳城觑他一眼,“看上人家了?”
闻言季斯年一滞,而沈南也错愕,扯了脖子,“谁看上那种男人婆!她踢了我!”
“踢了你还不知道怕,还叫她服侍你,小心命根子整根断掉!”欧阳城阴森森地吓唬他。
沈南面红耳赤,“老大,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制服女人我有一百招!”
裴思思往外面走,对沈南在里面嚷嚷嗤之以鼻,小声骂道:“淫!贼!”
季斯年不由看她一眼。
感觉到他的目光,她脸热了热,偏过视线。
季斯年开车往她住处的方向,她没有拒绝。已经太晚,不想去程书蕊那打扰她。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
季斯年本来话就不多,而裴思思是没心情。
她无聊地望着窗外,又或者看自己的手,百无聊赖地绞着,就是不看季斯年。
季斯年目不斜视地望着路前方,却仿佛能看到她满是怨气的脸。
她的气场在告诉他,她小动作很多,小情绪很多。
到了住处楼下,裴思思下了车,夸张地对季斯年鞠一躬,拖着声音说:“谢、谢、师、兄!”
说完,面无表情地站直了,转身想上楼。
季斯年看着她,忽然将她拉住。
“师兄还有什么事?”她转回头,冷淡地问。
季斯年拉着她手臂的手往下移,抓住她的手,看着她。
眼睛眨了眨,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他手心传来的温度,透过她的手,让她莫名紧张,脸上的冷傲消失了,变成了不知所措。
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
还不说话。
裴思思受不了,手越来越热,不由自主想抽手。
季斯年吭哧着,“你……”
听到他终于开口,她忍了忍,继续由他握着手,飞快地瞟他一眼,“我怎么了?”
“今晚这样不好。”他只好说。
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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