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叫他大哥,叫大叔不行吗?
“他来干什么?人呢?”
尼玛,我媳妇连孩子都给我生了,你还不死心,趁老纸不在跑过来勾三搭四!
崔小眠神色黯然,她拿起那柄梳子:“你看,这是陈大哥偷偷放下的,我没有看到他的人。”
贺远松了口气,这人还算是个君子,知道什么叫做避嫌。
他拿起那柄梳子看了看,来五夷以后,他也曾试着想给崔小眠做一柄梳子,可惜贺王爷的那双手会偷会抢会打架,却做不来这种东西。
一两银对这里很熟悉,他更知道,崔小眠和贺远若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一定会是回五夷,回白草寨。
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在孩子满月这天来,还送上一大一小两只羊的梳子,那他应该早就来到白草寨了,一直躲在暗处。
贺远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太大意了,若非这是一两银,而是其他人,自己一家三口就又要落入虎口。
“小眠,你是巫女,若是一两银还在这里,你能找到他吗?”
崔小眠茫然地摇摇头,你也太高估巫女的法力了,我又不是神仙。
她知道贺远为何要找一两银,她和他都是一样的,他们迫切想知道离开中原后发生的事情。
“陈大哥把梳子送给我后应该已经走了,或许回中原,也或许去了平田。”
凤凰山里暗藏着平田古道,她和贺远走过,天骄的十名武士也走过,说不定一两银也已经知道那条路的所在了。
“那你知道一两银如何才能再次出现吗?”
这句话说出口,贺远老脸发烫,他竟然沦落到从自家娘子这里打听别的男人的下落了,所以说煮饭还是硬些好,总吃软饭人就变成这样了。
偏偏崔小眠从来就有补刀的好习惯,于是她成功在贺远那颗受伤的老心上捅了一刀。
“若是你敢欺负我和女儿,陈大哥就会出现了,帮我狠狠揍你一通。”
一两银从未对崔小眠表白,就连一句的暖话就没有说过,但女人天生就有第六感,你若是以为崔小眠真的不知道一两银对她有意思,那你就太小看她了。只是这位大叔无间道做得太久,就连自己的感情也隐藏至深,以至于崔小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了。
崔小眠成功补刀,换来的是贺远成功吃味,他酸得牙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和崔小眠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贺师父便很看一两银不顺眼,即使知道一两银救了崔小眠,他还是别扭,我辛苦养大的菜,不论是好猪坏猪,全都不能拱。
如今他和这棵菜成了夫妻,那就更加理直气壮。虽说来到寨子里,由夫君变成夫男,由养老婆变成靠老婆养,可对菜的占有欲却一丝未减。
贺远酸得连骨头也软了,四肢摊开趴到崔小眠身上,把崔小眠压个半死,一旁的紫韵气得哇哇大哭。
贺远今天高兴,喝了很多酒,虽说眼下清醒了,可也是还有几分醉意,况且,自从崔小眠那次生孩子摆乌龙之后,两人再也没敢亲热,搞不好做着做着就把孩子做下来了。
孩子已经满月,也就是说贺远将近两个月没有纵欲了,当然,现在还是不行。
就在紫韵的哭声中,这对无良的爹娘抱了一会儿,也就是抱抱,然后就准备各睡各的。
偏偏这时,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乐声,胡乐!
崔小眠把贺远那满是酒气的嘴推开,轻声问道:“筚篥?”
“嗯。”
“陈大哥?”
贺远忽然发现一件事,洞房花烛时的乐声,崔小眠就知道是谁吹的,这小东西太坏了,隐藏得这么深,他竟然一直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去吧。”崔小眠推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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