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嘉南王府吧。此事不宜张扬。”
嘉南王是老狐狸,邱岱遥是七窍玲珑心,英宗又说的隐晦又,这两人虽然有些诧异却是都明白了,原来难怪哈哈。
嘉南王能安安稳稳做了几十年富贵王爷,最大的本事就是见风使舵。当下便起身给皇帝深施一礼:“臣弟夫妇与那孩子甚是投缘,必会视若己出,请皇兄放心。”
英宗满意,自家兄弟就是懂事,便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速速去吧。”
崔小眠患的就是伤寒之症,邪风侵体,由经脉入脏腑,这本并非奇难杂症,只是崔小眠的体质与正常人不同,寻常药物吃进去根本不见起效,她的身体不但抗毒,也同时抗药,大剂量的药喝下去如同滴水入海,立刻便无影无踪。
太医给崔小眠号了脉,也看了以往大夫给的方子,这方子没有错,剂量也是越来越大,可为何却毫不见效,反倒把人耗到油烬灯枯?
邱岱遥之所以要跟着一起来,是因为他曾听花药说过,崔小眠与正常人不同。当日花药把给崔小眠治病用的小竹筒交给他时,再三叮嘱万不可漏出来,那是剧毒,寻常人沾上一点便死。
邱岱遥见太医皱着眉头沉吟不语,微微一笑,提笔在方子上又加了两味药。
太医看过大吃一惊:“王爷,这乃虎狼之药啊!”
邱岱遥道:“那依你之见,这孩子还能活几日?”
太医叹口气:“不出五日。”
“那就放手一试吧,真若因这药有差错,那也是本王用药不精,不关你事。”
太医明白五皇子话中涵意,不加这两味药是死,用了也是死,不如加上试试。
今日这药是五皇子开出的方子,如若真把人弄死了,也不关他一个太医的事。
中医素来将把药物分成无毒、小毒、大毒。大毒之药一般都属于虎狼药,用起来极之慎重。民间大夫或许还敢使用,但如太医和王府中供养的大夫,接触的病人都是富贵之人,用药更是小心翼翼,宁可让人病死,也不能因用药而死。这两味药并非大夫们不会用,而是他们不敢用。
一剂药灌下去,太医紧张地观察崔小眠的反应,大成虽说也重礼教,但总体说来民风开放,男女之嫌并不甚严重。崔小眠虽是女眷,但也并未避嫌,邱岱遥和太医都在病榻旁边。
说来也怪,这剂药下去,崔小眠的脉象竟然平稳了许多,换做寻常人,这样的虎狼之方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可崔小眠反而见好。
用对了药,病好得也就快了,三日后崔小眠便能靠着枕头坐起来,也能进些软烂的吃食了。邱峦和李妈妈都没把贺亲王遇险的事告诉她,只想等她病体痊愈再慢慢说于她听。
崔小眠对师父是否有男女之情还是其次,师父是她唯一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
嘉南王的爱妾婵娘受王妃差遣来看望崔小眠,崔小眠住在自己家里,嘉南王妃本应探望,但说起来她是小辈,便让婵娘来了。
那婵娘只有十四五岁,还是小孩子心性,嘴上没有把门的,王妃叮嘱过的知道不说,王妃没有叮嘱过的便信口道来,三言两语就把贺亲王遇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说出来了。
贺远也不是第一次出事,崔小眠平平静静听完,也没有说什么。次日一早就让人捎了一封信到铺子里交给小丫,还没到晌午小丫就来了,还带着一只大包袱。
俗话说狡兔三窟,崔小眠虽然没有三窟,却也有两窟,上次发现衣裳上有毒之后,她担心从五夷带回来的各种药剂被人发现,她除了留下一两样随身带着,其他的都放到铺子里藏在她办公用的那间斗室内。
小丫给她全都拿来,她挑了一些,用小竹管装起来,再让李妈妈给她缝了一条系在里面的汗巾子,汗巾子上有一个个暗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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