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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儿见俞斐实在没心思,只好将药碗又放下,“我的好王妃,现在您正是紧要的时候,上次举宴……您又动了胎气,王爷吩咐了让您静养,您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俞斐一听这话眉毛都竖起来了,“你这说的什么话?那是我亲娘亲妹妹!我能不管吗?不对……”俞斐看着粟儿神色有异,双手一撑坐了起来,拉着粟儿逼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王妃真的没有!小的哪儿敢瞒着您什么啊!”粟儿慌了,连忙辩解。可俞斐还是依依不饶,“你休想骗我,刚才我说到我娘和筱儿,你满脸躲闪,心神不定。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要不说,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拉出去发卖了!”
“王妃!”粟儿被俞斐一吓,连忙跪下来求道:“王妃饶命,不是小的不说……实在是……实在是王爷下了命令,不让我们跟您说外面的事啊!”
俞斐听见这话,脸色都变了,追问道:“王爷下了命令?为何无人告诉我!还有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粟儿还有些犹豫,俞斐眼神一冷就要叫人,粟儿忙不迭地拦了,哭道:“府上三小姐被关了佛堂,二太太被罚了禁足。这些消息早就传到王府来了,只是王爷压着,不让人告诉王妃您。”粟儿嗕嗫了一下,“王爷吩咐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妃身为出嫁女,娘家的事就别操心太多,好好为王爷开枝散叶才是正经事!王妃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跟您说的啊!不然王爷非得打死小的了!”
“佛堂……禁足……”俞斐手上一软,整个人倒回床上,难以置信地低声自语:“怎么会呢……祖母一向偏爱二房……这次怎么……”
“王妃!小的求求您了,您就安心养胎吧,外面的事您就别管了也管不着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您顺顺利利生下小公子。这样,三小姐跟二太太在府里也有底气啊!”粟儿生怕俞斐有个好歹,连忙劝到。俞斐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听劝,她虽然在勇王府位居正妃,可从上次举宴一事就能看出,满京城里真没几个人把她当一回事。
许氏在家里要借她的势,她在勇王府又何尝没有要靠着靖勇公府这个娘家的意思?如今她一母一妹,幽闭的幽闭,禁足的禁足,等俞府的事在京中传开了,她这个勇王妃可就更让人耻笑了!
不可以!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俞斐咬牙暗道,可她刚想坐起来,沉甸甸的肚子就压得她动不了身。俞斐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突然问道:“王爷呢?王爷这两天怎么也不来了?”
粟儿顿时叫苦,心道王妃问的问题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王爷……王爷担心您身子重,怕影响您休息。就说不过来打扰您了,这几日一直……一直宿在春姨娘那里……“粟儿小声说道。
“春姨娘?咱府上有这么个人?”俞斐一愣,她怎么不知道后院有个春姨娘。
粟儿胆怯地看了一眼俞斐,犹犹豫豫地说道:”是新送进来的……大李姨娘说,王妃有孕,可见王爷身体康健,于子嗣上还得力。自己与小李姨娘承宠多年,一无所出,可见是她们姑侄没福气。所以便让李家大爷从人牙子那里买了个春姨娘,送进来……”
俞斐一听,被气得双眼发晕,“好,好得很!这是仗着我这几日腾不出手收拾她们,骨头又轻了!何时送来的!为何也不来回过我!”
粟儿见俞斐气得脸色发黑,又急又怕,只得哭道:“王府举宴那夜送进来的,当时王妃还昏着,王爷就没让人过来回王妃。”
举宴那夜……这人怕是早就备好了,就等着找个机会送进来吧!俞斐气得牙根儿痒,粟儿还在一旁哭,俞斐烦躁不堪,一巴掌甩在粟儿脸上,“哭什么哭!给我滚出去跪着!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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