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吹被烫伤过的指头。
轻轻吹了一阵,我停下动作,问她:“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
“完全没有,反而觉得你有点恶心。”丫头尽力维持自己满脸冷漠的高冷美少女形象,可是红彤彤的耳根子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兄妹之间的事哪还需要顾及那么多,别说是手指了,胸和腿我都摸过好不好……当然,这也没什么好说出来炫耀的。
“额……那我继续?”我问她,而苏茉高傲着没有回答,在我看来其实根本就是想答应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干脆默认的意思。丫头这傲娇的性格着实有点可爱。
再次低下头去,我正心无旁骛缓缓为苏茉吹她烫伤的手指头,“咔咔”,两声清脆的快门声就在我们侧边响起,在静谧暧昧的氛围的情况下显得很是突兀。
这迫使我停下动作,握着她的手,和丫头一同满面惊疑的看向那道快门声的来源处。
侧首,入目之下,便是一只长长的黑胶色炮筒,颇有质感。
偷拍?
这个念头立马在我脑海中浮现而出,被吓了一跳,然而仔细想想,其实这么光明正大貌似已经不能算在“偷拍”的行列中了吧……
“两位,不好意思,唐突了。”一道温和的道歉声自“长筒炮”后响起。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算温柔可亲,但是随和,不像是要刻意挑事起冲突的样子。
苏茉见到有人在看,赶忙把手抽了回去,大为羞赧。
而随着长筒炮的移开,我看到了它后面的那个打扮偏向休闲的女人:三十岁的年纪,容貌中上,长发及背,衣着不算精致,但很时尚,长裙摆摆,肩上的波西米亚纱巾更衬出她的文艺气息。然而全身上下的各种装备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我是个玩摄影的。
即使是道歉,她脸上还是微笑的表情,脸不红心不跳,看样子平时也没少做这种事。
面对这样一个相当不明所以的存在,我隐隐有些不高兴,就算你是干这个的,可是未经允许,莫名其妙的,为什么要偷拍我们?
“我说,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我皱眉问,话语虽客气,可语气恼怒。虽然有点不爽,但起码的礼貌还是要保持,不管怎么说好歹也问问人家原因是吧。
她自然知道我话里的责难之意,只是笑笑,却也不客气,直接搬了张藤椅坐在了苏茉旁边,弄得原本就有戏怕生的丫头满脸求助的望着我。
“叨扰了。如你们所见,我是个自由职业者,简单来说,就是个摄影师。自封的。”她笑说,还不忘调侃自己一句。
谈吐上的确是很亲切的一个人呢,然而在社会上实在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在想这家伙是不是个搞传销的,没准正准备拉我们入伙呢。
见我神情警惕,她忙解释说:“请不要误会,我真的就是个拍照的。”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名片给我。
半疑惑着接过名片看了看,李佩玲,居然还真的是个摄影师,而且是工作室里很专业的那种。这家工作室我也有所耳闻,在我们这个区很有名,一些亲戚会专门预约他们的摄影师来拍婚纱照。
这让我情绪缓和了不少,好歹对方不是个危险人物。
“那您刚才是在……”放下名片,我问。
“哦,不好意思,都忘说了,我这人的爱好就是到处拍照。”她这才恍然,有点惭愧,“刚才职业病犯了,看到好看的素材就忍不住想拍下来。所以,真的是冒犯了,没有经过你们的允许就拍了照片。”
面对这样诚心诚意又理直气壮的解释,我实在没办法绷着脸啊。换做有些小心眼的人,被拍了可能会很生气,但我向来不是个喜欢挑刺的人,换位思考与人为善这种事还是挺擅长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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