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吧砸吧嘴。确实，如他所说，我真的没有办法要求他什么。天平是往他那边倾的，我没有足够的砝码。

    按道理来说，如果没有充足的筹码我是不会这样在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的情况下来谈判的，但是莫清晓在这里，我又不能不来。

    现在我和莫清晓两人的命都在他手上捏着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是无可奈何的现实。

    我除了赌他能守信之外，貌似没有什么能做的。如果我手上还握着一把枪就不一样了，可惜我没有。

    好在柳文彦还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总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可以信任。

    “说吧，你到底找我来干什么？我想我身上并没有你所感兴趣的地方吧。”抓住先机，我先开口发问。

    柳文彦却说：“站着多累，不如坐着慢慢谈吧。”

    他对我示意，让我去搬凳子来。不得已，我就在他枪口底下摸黑找了两圈，勉强弄了两张施工时废弃的凳子来，拍去灰尘，对坐。

    “墙上有灯绳，你去打开。”柳文彦嘱咐道。

    我早不耐烦这光亮，便在墙边摸到根细塑料绳，稍用力一扯，柳文彦头顶上的旧式电灯泡就凉了起来。不是现在普及的节能灯那种惨白荧光，而是很温暖的橘黄色光线，在屋内照出一大片圆形的亮光。

    “这里以前是赵家某个分店经理的房子，他占有赵氏集团总资产百分之0.3的股份，也算是富甲一方了，但是最后却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人间蒸发，没了尾款，房子就成这样了。可惜了这么好的房子。”柳文彦边说边无奈叹息。

    我才不想听他说故事，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翘着二郎腿流氓相毕露，“得了得了，别耽误大家时间，掐头去尾讲重点。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能放我们走？”

    柳文彦也坐了下来，手里的枪始终没有放下，一直对准我，笑眯眯道：“只有些问题要问你罢了，不算什么麻烦事。只要你尽心回答，那自然会放了你们。”

    “我就坐在你对面，你放了莫清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他摇头，“那不行，你很聪明，我不希望出什么差错。”

    我冷笑：“什么聪明，皇朝国际那事，从一开始就是你有意引导我的吧？一开始你另有计策，但看到我和市长一起进酒店，之后又被我怀疑，你就顺势改了主意。我说的对不对？”

    “也许是这样吧，随你怎么猜。”柳文彦耸肩，不置可否。

    “能不能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皱眉询问，“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利益，还是为了报复什么人？”

    他笑了，“苏城啊苏城，你可真有意思，明明是我找你来的，现在倒成了你在问我问题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但你必须对我老老实实的，你明白吗？”

    被他看得透彻，我悻悻的，索性不言语。

    “这不就对了吗，想那么多不切实际的事情有什么用呢？”他道：“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们不会有任何损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绝不拦你们。”

    听起来倒是很诱人呢。

    柳文彦有恃无恐，继续诱惑我道：“苏城，这里边的浑水你原没必要涉及，不过是些狗咬狗的脏事罢了，说出来也不会损害你的利益。有何不可呢？”

    我冷哼以对。

    “第一个问题。”他问：“前些天你去鹿鸣山庄，里面都发生了什么事？”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晃了晃手里的枪，微笑道：“苏城，我觉得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我望了望枪口，咽了咽口水，没好气道：“还能干嘛，许瑾的生日宴会被你搅和成那个样子，我们去补办个生日难道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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