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莫清晓,我一直喜欢装傻充愣,但有些事情就算我们都不愿意直面,但到现在也没法避而不谈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一点,我明白,她也明白。
莫清晓看似落落大方,但在这种事上她爱矫情、很爱矫情,比我矫情多了。
如果我不戳破,她就要和我一直矫情下去。不是我不想陪她矫情,而是我实在没时间了。这件事必须在明晚会议前商议好处理办法,不然混乱只会加剧。
谁知道周化和黄正安会做出什么来,更别提周化说过那句让我万分在意的、他手上有所谓证据那么一回事。
莫清晓说:“我一会儿再打给你。”
听着她有些魂不守舍的语调,我也好受不到那里去。
在我默许之后,她挂断了电话。
我想我们都需要静一静。
脑袋里眩晕感并没有因此减少,但想吐又吐不出来,干等着吐点什么出来实在是没有意义,我便去浴室拿出脏衣服放进洗衣机去洗。
竟有些魂不守舍,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把洗衣液倒错了格子。
呵。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私了,为了流羽,莫清晓的感受我可以不管不顾。我甚至没有安慰她一句,强行逼迫她在我面前承认她那点小心思。
我在不停的伤害她,只为了不要她再继续维持高傲和不满,安安静静坐下和我谈妥这件事。
并且,我隐隐有些预感,恐怕在这件事结束之后,莫清晓不会再接管流羽的摊子了。
她没有理由再继续这样操劳,她也累了、受够了。
从刚才的做法上,我选择了流羽,抛弃了莫清晓。
我很自私,我就是个小人。我没办法忍受流羽就此一蹶不振,也许,等我处理完流羽的危机,莫清晓那里还有挽回的机会。我抱着点点不切实际的希冀,自我麻痹着。
“呕——”
可能是加上对于莫清晓的负罪感,再也受不了脑袋里那种眩晕般难受的感觉了,我终于没忍住蹲在马桶边吐了出来。
头疼、恶心、呕吐。我当然知道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脑震荡。也许。
衣服被我放在一边,到底还是没有洗成。草草漱了口,索性已经洗过澡,我拿着手机跌跌撞撞闯进房里,二话不说直接倒在了苏茉床上。原本我是想躺回自己床上的,但因为身体的不舒服,趋利避害的本能迫使我下意识选择了一个更柔软的地方休息。
把正在写作业的小妮子吓了一跳。
难受,真难受,比那些发烧重感冒还要难受。我扑伏在苏茉的枕头上,明显能闻到枕头上残留的她的发香。但是这并不能使我好受一些,比起这个,柔软的席梦思大床更能让我觉得安心。
“喂!苏城,你干嘛?!”
对于我二话不说闯进闺房来,并且毫无理由就强占了她的床,这种事,苏茉自然很是生气,叉着腰,气势汹汹就到我跟前质问我。
我有气无力勉强回答:“休息一下。”埋着的头也顾不得抬起。
见我情况不大对,又加上之前撞到我在客厅里干呕,丫头察觉到了什么,放下了一身气势,问我:“不舒服吗?”
这次,我没再逞强,而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刚才还在外面说你没事!”听完不但没有同情我,苏茉反而气呼呼责怪我一句。
“怕你担心啊。”我尽量长话短说。
“唔……”丫头没答话。
我面朝下,看不到身后的她是个什么表情。而现在的我,也没什么想法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你还真是个麻烦啊!”苏茉抱怨了一句。
觉得可能确实给她添了点麻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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