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囚我于此,若不是我遭人暗算,这小小的九层囚塔又岂能困得住我?”
萧雪闻言问道:“前辈说的可是都民候于禁?那狗贼早已被我刺死候府内院之中,我也算是为前辈报仇,出了一口恶气了!”
“于禁死了?”老头垂入长袍的头突然抬起,枯瘦的脸上满是喜色,高兴的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们说给我听听?”
萧雪当下便把自己如何来到候府之中,如何表演飞月流仙,如何刺杀都民候于禁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老头听了,老头听完直呼“不对”,怀疑的道:“两位能将候府闹得鸡犬不宁,确实有些本事,但以于禁的身手,两位恐怕很难近得了身,要杀他更是难上加难。”
听到“身手”两字,左冷峰忽然想起日前被曲尘绑入候府,于禁想踢自己一脚却忽然摔倒,顿时感觉十分可笑,忙道:“前辈被囚于此长达十年,那于禁贪图享乐,十年来早已肥得不像人样,纵使有再好的身手,恐怕也施展不出来。”
见两人信誓旦旦,老头却始终有几分怀疑,再次问两人道:“你们确定于禁真的死了?”
萧雪闻言连连点头,左冷峰道:“我亲眼看到他死在内院厅堂之上,我验过他的尸体,气绝已久,又怎么会有假?”
老头听到此处,方才放下心来,不由得感叹道:“于禁啊于禁,没想到你生平一直谨慎行事,如今却栽在两个小辈手里,当真是老天开眼了。”
萧雪道:“于禁虽然死了,但塔外还有重重府兵把守,我们学不到前辈不眠不休的本事,就只有饿死在这塔中了,还请老前辈为我们指条明路。”
老头长叹一声,无奈的道:“若是十年前,别说是都民候府,就算是军前帐内,千军万马之中,也无人能奈何得了我,只可惜困于这囚塔十年之久,老夫早已大不如前,如今铁锁加身,镣铐缚地,老夫更无半点施展空间,老朽自身尚且难保,又如何能为两位指出明路?”
左冷峰听到此处,重新审视眼前老者,只见他身后的铁椅与墙壁相连,老头双手双脚更是用铁水浇灌,镶嵌于铁椅之中,立刻大声骂道:“于禁这狗贼,居然用这等酷刑囚禁老前辈,活该他不得好死。”
萧雪道:“于禁已死,我们长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请老前辈指点,我们如何才能救你出去。”
老头无可奈何的道:“我座下铁椅乃是用铁水浇筑而成,铁椅之下,更是与这囚塔的塔柱塔梁相互焊接,若要救我出去,除非两位有排山倒海之术,能将整座囚塔从平地拔起。”
两人听到此处,顿感失望已极,这囚塔高九层,每层约有四五十丈见方,要将整座囚塔从平地拔起,须有千万斤之力,又岂是人力所能为之。
左冷峰心有不甘的道:“除此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头沉思良久,缓缓道出:“办法还是有的,只是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一试。”
萧雪道:“只要能救老前辈出来,什么办法我们都愿意试一试。”说完望向左冷峰,却见左冷峰也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老头道:“这办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不难,只是不知道两位棋艺如何,若要救我出去,须得和我下上一盘棋。”
萧雪奇道:“莫非救前辈出去和下棋有什么关联,只可惜萧雪身为女子,平日里不曾奕棋,更不懂半点棋理。”
左冷峰也好奇的道:“家师嗜棋如命,奕棋之时,少有败数,却不肯让我们碰围棋,说什么下棋是旁门左道,不学无术,更是不许我们在一旁观看。”
“那这么说,你也是一点棋理都不会了?”老头略感失望。
左冷峰挠了挠头道:“这倒也不是,至于围棋的规则,我大致还是了解的。”
老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