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

    罗汉在悲鸣。

    文雅的手在我嘴里又掏又扣。李三斤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腹部，没有疼痛感，却见他后退两步，抱着手跳脚，表情痛苦；葫芦娃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快吐出来！』文雅大声喊道，焦急的眼神盯着我。

    『已经吞下去了。』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你死定了！』

    『我不是还好好的吗？而且浑身充满了力量。接下来交给我吧！』

    不知道自己从那里来的自信，但我有一种能无所不能的感觉。

    『等会你就知道了，你死了我才不会为你流眼泪呢。』

    文雅的眼角已经有了泪水，扭头跑到一边。

    李三斤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一声，也去到一边。

    葫芦娃跟着纷纷远退。

    场中只剩下我和女鬼。

    『我不想跟你打，让我们离开吧。』我看着女鬼，轻声说道。

    女鬼摇头，悲伤道：『对不起，我做不了主。』

    『杀了他，快杀了他！』

    楼上的罗汉跳起双脚，大喊大叫，近似癫狂。他已经疯了！

    女鬼提起双臂，十指弯曲成钩，左右挥舞两下，朝我袭来。我没有武术基础，只能硬拼，她的手抓过来，我便一拳砸过去，只听见一声哀嚎，女鬼的指甲根根断裂，这只手受伤，她的另一只手又攻击过来，同样的拳头还击，重复的结果。

    明知没有用，她为什么不换一种方式攻击呢？

    我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在流失，必须尽快解决战斗。

    换成我来攻击，女鬼的动作在我眼中似乎变慢了，我上前跨出一步，一拳直取她的咽喉，得手，她倒飞出去。

    还未结束，我小碎步快速前奔，女鬼还未撞墙，我又追上她，继续砸出一拳，落在她的腹部。

    女鬼被我一拳重重的砸到墙壁上，身体陷入墙内，墙面由此处往四周散裂开。

    女鬼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求求你杀了我。』

    我不能，冲她摇头示意。

    她似乎有了表情，那是失落。

    胭脂的身体开始消散。我有些慌乱，难道我杀了她？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让她很痛苦，但是她又不舍离去，应该是对罗汉的留恋。

    楼上的罗汉大喊着，不，不，不！

    我后退几步，纵身一跃，来到二楼罗汉面前，一把提起他。

    『我不想杀胭脂，但杀你我不犹豫！』

    我想趁着力量还未消失将罗汉彻底解决，以绝后患。刚要动手，一个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响起；

    『停手！』

    我愣住一秒，随即怒火中烧，大喊一声：『谁能阻我？！』

    罗汉非杀不可！

    就在我的拳头将要打到罗汉的脑袋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我的身体，使我无法动弹。

    楼下传来一片哗然；

    『执法者！』

    我的身体无法动弹，不知道楼下的情况，但可见罗汉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罗汉口中执法者出现了吗？

    『为何我和朋友处于绝境时不见你们出面，此时却来阻拦我？』

    我的身体被控制了，但嘴巴还能动。

    一个低沉的男声道：『你有意见？』

    一个清脆的女声道：『有趣的小家伙。』

    女执法者继续道：『若是你答应我不伤害罗汉，我便放了你，如何？』

    『我拒绝！』

    『那你就站着吧！』男执法者不悦道。

    『罗汉，给你的期限已经到了，你是否认赌服输？』女执法者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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