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时候,他没有犹豫。我希望你们也可以像大木上将一样,做好“我已经来到了这里,我就应该为了人类的前路而奉献”的觉悟。
“谢谢。”台下的鼓掌声澎湃汹涌,唯独道恩气喘吁吁。
“哎,年级大了,坐久了,站着演讲都累”
台下闻声哗然笑起,道恩自己也尴尬地笑了起来。唯独绫早已不知神游到了哪里,思量着要不要去找找许久不曾露面的西见,也好为即将到来的新任务做好准备。
而坐在一旁的纱棘早已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纱棘对于部下的关心,自首次任务结束后更加细致入微。
“绫,你可以去帮我找找西见吗?明晚就要执行任务了,他好像还没走出来。”纱棘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带有稍许乞求看着绫。
“啊嗯好的,队长。”
“哈,谢谢啦!”纱棘笑了起来,眉眼弯成下弦月的那种。
对于绫来说,队长的请求即是命令,而命令,是要服从的。这便消去了自己内心的负担。
下午2:00-山门町先烈墓园——
簌林萧响着淡韵,一座座黑灰方碑歌颂着英杰之诗。纵观大道三千湖海,唯此地得以永安。
“西见”在墓园最靠里的位置,绫找到了坐在一尊黑方碑前手提酒瓶微醺的西见。
西见愣了愣,继续仰头灌了口酒。
“西见,该振作了。”
面前的人蓬头垢面,只一周时间意气风发的他就变成了此般模样。
“西见”
西见拿起一瓶酒,扔给了绫,沙哑而飘忽的说道:
“陪我喝点吧,我发现,我们鳞者,喝再多,也醉不了一会儿。有什么事儿,喝了再说。”
说完又猛灌一气。
绫看着眼前的战友无奈又同情,眼看着自己至亲的人离自己而去,那种无力感,那种无人诉说的悲哀。不论是爷爷,还是由花,都促使着绫在此刻成为和西见距离最近的共鸣者。
绫生疏地操纵着同血液一道流动的鳞细胞,将拇指化为锋刃拔去了酒瓶的盖子,只是学着西见灌了一口便咳嗽不止。
西见笑了笑:“我说,你不会不会喝酒吧。”
绫压抑着咳嗽,满脸通红:“肯定是你这酒咳咳咳太难喝了。”
西见只是笑着灌了一口:“真可悲阿,只剩一个能体会我感受的人还不能陪我喝酒。”
绫只是看了看酒瓶里褐色的酒液,闭上眼仰头猛灌,喉头上下跃动。每当他仔细品味那种至亲在眼前离去的感觉,其他肉身的刺激,便微不足道了。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战友,并和自己有着极为相似的经历。
“是的,他值得我这么做。”
西见眯着眼,看着那酒瓶逐渐见底,自己苦笑着又吞下了一口。
“你不恨我么?不记得是谁一直欺负你了么?”
绫放下空空的酒瓶,手捏的瓶颈已经绽开裂缝。
等待着腔内的浓重刺激感褪去,绫大口呼吸了两口,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西见:
“都过去了,是吧。”
西见扔掉了手里的酒瓶,靠在碑上抬手放在额头上遮挡着光。
“是阿,都过去了,我也欺负不了你了。”说到这里,西见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其实”
西见坐了起来,凝视着绫的眼睛:
“我一直都知道你根本不是杀人犯。只是你当时太弱小,所以叫惯了。而你,其实也不用安慰我什么,也不用告诉我什么。你要说的,我都明白。师傅也早和我说过类似的话。我们,是相互通明的阿,羽洸绫。”
绫欲言又止,只是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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