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个比方,你懂了吧?”
“差不多明白了,这种特殊记忆就算不特意去想,也不容易忘掉。只要有人问起,随时都能想起来,想不起来细节,但是能想起来大概内容。”
“没错。所以我觉得黄杏初的话有问题。”
赵凡军说完后指着黄杏初登上黑车的视频右上角,那里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半,“根据当时的日落时间推测,黄杏初应该是晚上五点半左右到家的,可是他乘车的时间是三点半。”
我说:“赵叔叔,您是怀疑这辆车在中途发生了状况,导致时间对不上吗?”
赵凡军点点头,我又说:“可是时间差不多啊,三点半发车,五点半左右到站,两个小时而已,跟一小时四十分钟也差不了多少,也许路上堵车了呢,应该算是比较正常的吧。”
赵凡军摇摇头,他说:“看似差别不大,可是咱们得清楚,公交车和黑车不是一个概念。黑车和直达车差不多,它虽然也有招手停的现象,但不会站站都停,而且为了赚钱,我相信他们比公交车更快。”
铜钱一直在打电话,这时候探头过来说:“不用怀疑了,赵博士的推测是对的,我有战友在就在河源市汽车总站,他问了门口的黑车,他们说这条线好走,最慢也不会超过一小时到柏埔镇。”
赵凡军在纸上画了一幅地图,听到铜钱的话后拿起笔在地图上敲了敲,沉着脸说:“多出来的一小时去了哪里呢?铜钱,咱们去跟你在汽车总站的战友汇合。”
我们在河源市汽车总站见到了另一位国安部特勤人员,代号猪头,没错,代号真的是猪头,虽然人家并不胖。
猪头已经在这里调查两天了,结果并不理想。
他说:“接到钱队任务后我立刻赶到这里,联系了汽车总站保卫室和监控室等人员,调取的录像之前已经发给你们了。另外我在外边跟几个黑车司机聊了一阵儿,因为距离黄某人事件过去的时间有些长(对于黑车司机来说),他们对黄某人没有任何印象。监控里也看不到那辆白色依维柯的车牌号,无从查起。目前就是这样。”
赵凡军说:“现在正好是三点半,朱特……”
猪头笑哈哈说:“您叫我猪头就行,可别叫什么朱特派员,听起来特别像骂人。”
“呵呵,行啊。”赵凡军笑道:“铜钱,你跟我乘黑车去柏埔镇,朱同志,你开车在后边跟着,咱们不一定在那边过夜。”
猪头苦笑一声,说:“叫猪头就行,也别带同志,还是像骂人。”
我蹙眉说:“赵叔叔,我们不去?”
“你跟雷子带令仪去酒店等我消息,如果有状况随时过来。”
“好的赵博士。”雷子回答道,我想反驳,已经被雷子强行拉走了。
赵凡军三人是晚上十点多回到酒店的,这时候令仪已经睡了。我帮令仪盖好被子,轻声出门,来到了赵凡军的房间,其余人都聚在这里,正在研究今天下午发现的怪事。
看到我进来,赵凡军招手让我过去,说:“小丫头睡着了?你不在那边看着吗?”
“好歹让我知道你们查到哪儿了吧。没事,我耳朵尖,她翻个身我在这边都能听到。”
我坐在赵凡军身边,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赵凡军向我介绍情况,说:“我跟铜钱三人根据之前的监控视频内容找到了六个乘坐同一辆车的村民。”
“问出什么来了?”
“他们都是柏埔镇的居民,且都认识黄杏初。根据他们所说,黄杏初在石圳,也就是一座小村镇附近下车了,而后他们看到黄杏初上了另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车,有一位村民认识那辆黑车,知道黑车的司机。”
我挑起眉头,说:“这么说可以确定投毒位置和投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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