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留下来要做什么,你说吧,我憋着火呢。”
我忽然笑了,怒火撒在乡民身上是完全没有作用的,于是我说:“我虽然不知道在别人家里养鸡养鸭是什么罪名,但是蝇子哥你听说过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吗,而且他们还扒了我们家偏房,好像还有一个罪名叫故意毁坏财物罪,嗯,综合来说,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蝇子也跟着坏笑,说:“然后呢,咱们是报警处理吗?”
我坏笑着说:“干嘛要报警,毕竟乡里乡亲的,搞的太僵也不好。”
蝇子没理解我的意思,问道:“那你要干啥,揍他们?没问题,打架我在行,别看他们人多,打疼一两个其他人都得跑。”
“我可不想再被人家教育了。咱们不报警也不打人,蝇子哥,咱们好歹算是乔迁新居吧,是不是得有个像样的晚餐来庆祝一下。”
“所以呢?”
我指着自家院子,“这不都是肉吗?”
从小到大最喜欢吃鸡了。蝇子哥往门口一站,恶狠狠地盯着那帮围观的村民,我则把一批鸡鸭鹅赶到屋里,利用霜冻把它们冻住,捡麦穗似得把它们扔进蛇皮口袋里,足足抓了两大袋子!
不知道这些鸡鸭鹅是谁的,我以为那些村民会来捣乱,结果我跟蝇子一人拎着一个蛇皮袋子大摇大摆的走开,没人阻拦。路过大伯一家人的时候,我听到大伯旁边的一个同龄人说:“爸,他是时邱吧,看着跟小时候一样傻。”
我没搭理他,径自离开。
戌宁县的市中心很小,小到东南西北只有六条街,六条街之外虽然也叫市区,其实跟大农村没啥区别,甚至好多地方都是土疙瘩路。
农家院儿就在市中心,可想而知。
我们家住进了许先生提供的这座农家院,许先生似乎是个有钱人,他以私人名义把这座院子买了下来,说是给别人交租太麻烦,不如交给他,房租多少以后再商量,是五十年一交租还是一百年一交租咱们再谈,实际上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清楚。
把父母安顿下来后我跟蝇子去了徐州,雷子已经在徐州安排好了住处,禾叔叔和沈阿姨也帮我们三个转校生找好了学校——徐州市第一中学。
国庆假期结束后我们仨拎着书包快乐的上学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沈阿姨特意安排的,我们仨并不在一个班级,我在一班,禾铃在二班,林晓薇在十八班,当时我就懵逼了,为啥林晓薇跟我们的班级数字相差那么大!
后来我才知道这所高中有特色班,说白了就是艺术班。林晓薇学了好多年的钢琴,目前是车尔尼740前半册水平,具体我也搞不懂,听林阿姨说林晓薇以后会走艺术院校,哪怕不参加高考,凭她的天赋和能力特招也很容易。
说起艺术班,其实我也可以的,我会画画。
说起画画,我怎么也没想到新班级的美术老师竟然是老相识,她并没有认出我来,所以我权当不认识她,可是你挡不住禾铃对她也有印象啊——我说禾铃同学,你一年级的美术老师竟然也能记住,你的记忆力有问题吧?
于是我被这位漂亮的美术老师拉去家作客,发现他们家客厅里挂着一幅似曾相识的装饰画,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上第一节也是唯一的一节美术班时画的,她当时说要挂在客厅里,我以为是开玩笑。
这位刚过而立之年的美术老师住在高中对面的一座回迁小区里,其中有一栋楼是学校租下来做教师家属楼的,我跟禾铃拎着水果,禾铃说:“而立之年是形容三十岁女人的吗?”
我耸耸肩,“不然用半老徐娘?”
“你就是欠揍,等会见到高曼彤老师管住你的嘴。”
“说的就跟我想去见她似得,好不容易大周末,我还想带令仪去动物园玩儿呢,非得拉我来看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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