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都没沾。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济公一看:“来来来,吃吧!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嘿嘿嘿,像你我这样的人,吃了它们,就等于给他们超度了,嘿嘿嘿。如果不吃,怎么馋那个老道呢?”说这个话的时候,济公已经两个大丸子,抓在手中,正往嘴里塞呢。虽然有点儿恶心,但是早就传闻,济公是这样的人,主桌的人,也就没在意!武松与鲁智深,只好简单的吃了点儿酒肉,如今,真不敢像以前那样的吃了。济公一看:“吃一个鸡皮,喝一口酒,就已经犯了戒了,多点儿算什么呢?来来来!”济公抓了一手的红烧肉:“来来来,武道友,这个给你啦!”
济公这一桌,挺热闹,其他桌儿,更是划拳行令,罚酒罚歌儿,太有气氛了。把这捆在柱子上的华清风给馋的:“好啊,好啊!济颠啊,济颠!”济公一听:“几点啦?呃,别着急,一会儿就送你去地狱!去地狱,还有着急的?诶呀,真是的!”
华清风一听:“好你个济颠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戏耍于我。也就是我还差一个,还差一个,就够了五十人。我就能练成,阴胎大魔功啦!要是我练成了阴胎大魔功,还有你们在这戏耍于我的份儿?别说你这小小的济颠。如果我练成了,恼一恼,打上凌霄宝殿,也坐它个几千年的玉皇大帝。哈哈哈!”
济公一听,站起身来,走到老道面前,就听到——“啪!”那么一声,济公的大油爪子,打在华清风的脸上:“好你个老道!现如今,你被捆魔带捆着,被大锁链锁着,怎么一点儿悔改之心都没有呢?你只想着练什么阴胎大魔功,为什么不想想,那些孩子们,有多悲惨啊?!他们的父母,又是何等的可怜?那些孩子们,本来可以:或用功读书,求取功名,为百姓做事;或学习武艺,行侠仗义,给弱者肩担大义;或勤耕劳作,丰衣足食,侍奉二老双亲!可是,因为你的一己之私,破坏了多少的家庭?伤害了多少的性命?凡人的皇上中,有一位说的好——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莫说你没有打入凌霄宝殿的本事。即使你一时,攻下凌霄宝殿,最终的结果,也是万劫不复!”
华清风一听:“哈哈哈!济颠啊,济颠!你所说的,骗那三岁的玩童尚可。骗你家祖师爷,还是省省吧!人世间,有多少贪念成风,私欲旺盛者?又有多少,遭了你们佛家的报应?而,又有多少善良之人,没有好下场!为什么行善?”
武松一听,跑过来就是一脚:“华清风!难道你行善,就是为了得到好报?这样的行善,还有什么意义!?神佛都有打盹儿的时候,这有什么奇怪的!?不管别人怎样,今天,你的报应到了!”“哈哈哈!我不怕!我已经练成了,金墙钢甲魔相法,无论是凡人的兵器,还是仙家佛家的法器,哪样也伤不了我!”这话一出口,燕子言拿着的武松的刀,在刀鞘之中,阵阵磕动,好像要喷射出来一样!
这样一来,谁也吃不下去了,尤其卢星云等山寨的寨主,之前用过早饭了。所以,残席纷纷撤下!各位英雄好汉,站在华清风的对面!此时,除了白展飞,心里有些小想法,别的人,都想把华清风给了结了,以解心头之恨。
书中代言,白展飞是怎样想的呢:“华清风,虽然作恶多端,但是,这话并非没有道理啊?明君c清官c侠客c神佛,对老百姓固然会有保护的作用。但,老百姓要是自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上面的这些,都毫无意义。”
不提白展飞,单说济公,也不想跟华清风讲什么道理了:“好!华清风,既然你认为,我们杀不了你!我问你几个事情,你可敢承认?”“你不是会算吗?问我干嘛?”“由于八魔给你的符咒,有的,我掐算不出来!有的,即使我能掐算出来,也想听你说!就看你敢与不敢?”“有何不敢?”
济公一听:“我来问你:奸污孩子,为什么要附在燕子言的体内?”“那是他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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