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赤龙一样,又像夜空中,一白一红两道利闪,先后划过。两侧的树丛c脚下的碎石,都像经过狂风刮过似的,嚓嚓作响!
一追一跑,大概跑了,五六公里,就看前面站立一人。此人九尺开外的身高,肩宽如扇面,腰细似扇骨,身穿白色剑袖袍,腰扎玉带,一双虎头战靴,背背钢刀!借着月色,多少还能看出一点儿容貌:一双墨色利剑眉,两个威严雄虎眼,方海阔口,腮下一绺墨髯,胸前飘摆!背着手,站在此处。此人正是,管得宽,白继忠。
展昭看到前面有人,就想往别处跑,没想到,前面的人,喊了一声:“展爷爷,留步!”管得宽的父亲,是白玉堂的儿子,而白玉堂,得叫展昭一声大哥,您说,管得宽叫声“爷爷”,这是多么的应该啊!
展昭一看,虽然是多年未见,但是仔细辨认,还能认出来!管得宽刚想施礼,就发现白展飞要到近前了:“展爷爷,您先休息一旁,待我摆平这个不孝的子孙,再与您行礼!”展昭满怀深情的说了一句:“可不能伤害他的性命!”“爷爷,您忘了,他是我唯一的骨血,没到那万不得已,怎么可能?”展昭微微的点了点头,一侧身把管得宽让过去了!
管得宽在前一抱怀儿,连动也不动,真是不怒自威!等前方的儿子赶将过来,他的心里,也是千种滋味,心想:“唉!这么多年,为事业奔波,虽然培养出,几个身为国家,心系百姓,有着盖世武艺的徒弟,可是对待他们母子,我亏欠的太多了,多年来一直未见!听济公禅师说,小娃娃,心里还是恨着我的!没想到,多年来,却以这样的场合相见,真是上天的捉弄啊!”展飞每近一步,管得宽,又悲又喜的,忐忑之心,就加重了一成。
就在这忐忑之心的跳动中,白展飞已经来到面前。展飞一看管得宽,就是一愣,心想:“这是什么人,鬼吗?怎么除了胡子,与我就像一个人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嘴上说:“劳驾,前面有个红衣少年跑过去了!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过去了?请您告知一声,不胜感谢!”管得宽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自己是在真空之中,只能看到白展飞在前面比划,什么也没有听见!
白展飞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这人不理自己,就像一只白鸽一样,飞速从管得宽的右侧跑过去了,没跑十步,再看管得宽,一个箭步,来到他的前面,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前方的去路!白展飞一看就急了,把钢刀一横:“鼠辈!你是展昭那个扭曲的淫贼的同党吧?你为什么不说话?!”
管得宽实在不知道怎样表现自己的身份,但是听白展飞称自己鼠辈,当时就被激怒了,一个箭步来到展飞的面前,立起一掌,就是一个巴掌——啪!虽然没叫内力,但是也把白展飞打得脸上顿时起了五个红指印,两眼冒金星!书中暗表,其实,现在就两者的功夫比较,谁高谁低,尚不明确,但是,管得宽,也不可能轻易的打上白展飞。
一是因为,白展飞看这个人,酷似自己,有些发蒙,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有些反应迟钝!一是由于,心里还存在着对展昭的怨恨,心智基本是乱的。所以,管得宽一个巴掌打了上去,他才知道。白展飞一看,管得宽打完自己,眼泪是不住的往下流!而且,展飞只觉得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一点儿内伤都没受,就已经猜出了了!一看展昭就在此人身后,就已经明白十分了。
展飞就想屈身跪倒,给父亲行礼,可是,就差一寸,展飞的膝盖就挨到地面儿了,却又站了起来:“爹!咱俩的恩怨,一会儿再说,您把道路让开,今天我非得杀了他不可!”管得宽一听展飞这么说,又想给他一嘴巴,欻的一声,飞身而起,可是这回白展飞注意了,管得宽什么也没有打到,好险摔倒地上,展飞刚想上前搀扶,却止住了脚步!管得宽回过身来:“小冤家!”白展飞一看:“爹!你让开!您被这老淫棍给蒙骗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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