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后退。转念一想,又十分有底气,嘴里吐着恶毒的话,“不要忘了我是你的雇主?想不想在这圈子里混了。不就死了个人吗。这对你们来说不再正常不过了?!”
“是啊!再正常不过了。”再不斩吼道。他忽然举起大刀,向卡多砍去。
“啊——!”卡多吓得跌坐在地上,锋利的刀擦着头皮落在两腿之间,“快!快杀了他!”撕声地喊道。
雇佣来的忍者都不自觉后退几步,但由于命令不得不去阻拦再不斩。
再不斩连续杀死数个忍者,生命像数字一样简单变化,无意义的。
“不!你不能!要多少钱,都给你。”见没能阻止再不斩,卡多连滚带爬,翻出腰包里的钱币,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啊!”再不斩怒喊一声,其中包含的悲愤刺激着每个雇佣忍者麻木的心,忍不住一颤。
通通呆愣在原地,没有人,也没人愿意阻止再不斩的大刀。
“你们谁杀了他!我就把卡多集团送给谁!”卡多声嘶力竭地喊。
然而金钱的力量在这一刻毫无用处,没有换回他的性命。他连惨叫都没发出,就从后背劈成两半。
经过高强度的战斗,卡卡西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对于眼前发生的转折,出乎意料,同时感到一丝沉重。
不过没想到原来负责追杀叛逃村子的暗部是伪装的,和再不斩关系匪浅。
忍者村有一条铁律:只要想要离开村子都会被暗杀部队杀死,名曰“为了保证村子的秘密不被泄露出去”。
所以遇到与命令相违背的艰难抉择,一般都选择自死在村子里。
过去不一直就在说明这个世界的残酷吗,不到十岁就要上战场,只要能为村子强大,牺牲再多人都无所谓,是死是生都是村子的人。
把从那黑暗时期水影统治的雾隐村比作炼狱都不为过,而能从中走出来的再不斩又被称谓杀戮机器。
但现在他的身上变得不一样了。
“杀啊!”无数个村民拿起了木棒,铁锹,锄头,向忍者冲去。
其中有不少戴青铜面具的忍者在为村民掩护。
“多重影分身之术”
鸣人结印施展忍术,变成无数个鸣人与人群一起攻过去。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见此,卡卡西无奈地笑了,用仅剩不多的查克拉也施展分身之术,随着人流围攻。
密麻麻的人头,如潮海一样,气势磅礴。
失去了雇主的忍者们像无头的苍蝇,见势不妙,一面狼狈的逃窜,一面搜刮卡多遗留下的财富。
白从昏迷中苏醒,感到伤口正慢慢恢复。见一位穿着黑面绣花斗篷的青铜面具人正在用治疗忍术救治自己。
看得出对方和那神秘的少女是一个组织的。
“再不斩呢?”
“他没有事。由于战斗,力竭而昏迷。”面具下的声音闷闷的,但令人安心。
顺着面具人的视线看去,再不斩躺在地上,他浑身布满口,非常狼狈。
白松了一口气。即使世界再将我如何丢弃,只要有你相伴就好。
战乱中的孤儿要么成为乞丐,要么饿死。白流浪中曾经见过其他孩子的父母的那份关爱,她幻想过,奢求过,到后来憎恨,乃至麻木。有一天,她浑身无力地栽倒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想着——“死了就好了”。但是幸运的,比其他孩子都要幸运的遇到了再不斩,即使他冷漠,无情。白一直努力让自己变得“被需要”,维系着与再不斩那纤细的而敏感的联系,甚至因为这种联系而高兴。
第二天。阳光洒下。
达兹纳带着村民建设大桥,他们一致将大桥命名为“鸣人大桥”。
至此,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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