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稀稀疏疏的下着,天地朦朦胧胧。
漆黑的山洞里只有一缕一闪一闪的灯火点亮阴暗的空间。
面具忍者对着再不斩的脑后小心翼翼地取下细针。针长而纤细,闪烁着冷芒,带着点点血丝。很难相信普通人如何接下和忍受它的刺入。
再不斩的胸膛缓慢起伏,身体重新焕发活力。真是奇异而又距离死亡一厘的假死术。
“这次任务探查的怎样?”暗部忍者一面用火灼烧针头,一面问道。
再不斩一一细想过每个人,“那个粉色头发的少女不一般。”沉吟一会,缓缓道,“她仿佛在做游戏,有一刻,泄露出的杀气,不比我差。”
雾隐之术可以通过雾气与人体相互影响,检测出对方的位置以及模糊的查克拉量。在再不斩隐藏暗中观察时,那少女体内的力量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小。
“皮囊下似乎藏着一头怪物。”再不斩沉重道。
火焰燃起的烟雾,缓缓在空中漂浮。
此次任务看来比以往更加凶险。
实际上,再不斩没有多少担忧,死亡对他像吃饭喝水一样,所谓忍者是一种游离在生死之间的堕物。
而且再不斩必须依靠杀人技艺赚取钱财,这是身为流浪忍者的生存之道。
在雾隐村毕业时就领略到觉悟——友情,亲情,爱情都是可抛弃之物。
“大人。”看着再不斩那越发冰冷的神色,面具忍者情急之下唤道。
那是一清脆而纯洁的女声,流淌进心田带来温暖。
再不斩看过来,她立马惶恐地底下头。
相传雾隐村的黑暗统治时代,忍者们的毕业方式就是自相残杀。
◇
希里雅一行人受到村民们的热烈欢迎。
但有一个孩子闷闷不乐。他的名字叫伊那利,从小失去了父亲,跟在凯沙身边生活。
“他从小就喜欢和凯沙一起下海捕鱼。然而有一天,卡多来了。他们限制我们的活动,凯沙奋起反抗,最终被冠以‘发动恐怖活动的罪名’送上绞刑架。他是我们的英雄。而伊那利从此沉默寡言,失去了自我。”
村长猛吸一口烟嘴,缓缓吐出,仿佛吐出了疲惫和压力,沉醉在这麻醉之下。
“不,我们一定会战胜卡多。伊那利!”鸣人道。
看到戴着小白帽的男孩奔跑出去,鸣人立马去追。
希里雅想接下来大概又是一场心灵鸡汤。鸣人就是这样,从黑暗中走来,像一道亮光吸引着周围人聚拢。
果然,不一会,鸣人带着伊那利回来,两人敞开笑容,仿佛又是那个活泼的伊那利。
村民们准备了丰富的食物,香辣海螺,炒螃蟹以及清蒸鱼。希里雅终于摆脱了行军丸,虽说忍者必备的食物,但是听说经常吃行军丸会得平胸,不知道真假。
在饭桌上,鸣人毫不拘束,甚至站起来拿起大闸蟹吃,只有他不明白村民们这么热情是因为有事求助。
酒足饭饱好,就需要付出力量的时候。第七班卡卡西队长与村长在屋里商议对策,最终决定与卡多的势力反抗,力求保证大桥建设成功。
卡卡西住在村长家,佐助和鸣人住在伊那利那里,希里雅独自居住在一间靠近大海的简陋房屋。
到了黑夜。宁静的空气可以清晰的听到海浪宽广的声音。
希里雅从睡梦中睁开眼睛。
月光透过窗户,地面洒上一层银色地毯。
一位裹着绣花斗篷,带着青铜面具的人无知无觉的伫立在阴影里。
“卡多集团掌控的如何?”
希里雅坐地身来,手臂搭在窗台。任由海风吹过她的脸颊,带着梳卷的发向脑后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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