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啦?”樊少翁满脸懵然,一旁摸耳轻问道。“走吧。”杨忠国并未回答,神情淡然地率先走出了门去。
未走几步,刚到院里,杨玉弗突然叫住他,“爹,出了这么大的事,女儿也想和他们一起追去看看。”似是突发之想。
杨忠国听罢,狐疑地回过头来,双手叉腰,喃声说到,“江湖上这种事见多了,不必过多理会。”继而抬起右手,闲淡地戏卷鬓间发带,仿似猜中了心思,劝说道,“弗儿,你很快就是洞庭派的弟子了,跟着瞎凑什么热闹?还是赶紧回房去,早点歇息得好。”显然拒绝了女儿的请求,只剩一丝冷肃的叮嘱。
樊少翁也跟着叹了口气,见主公已走远,方小声地劝慰了一句,“姑娘,你是拗不过他了,自求多福吧。”说罢,也回去了。
杨玉弗一阵郁闷,匆匆回到自己院里,心下却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甘于现状,得及早决断才行。
“姑娘,这么晚了,你可算回来了!”紫鹃听见动静,迎了出来,杨玉弗没有回应,心意懒怠地径直走入了房里,“姑娘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紫鹃见状,料想今夜凶案之余,必定又滋生了什么事,仍关切地问。
“紫鹃,我要连夜出府去,你速去帮我收拾行李,不要惊动了流芳她们。”杨玉弗转过身来,看了看四下,笃定地吩咐。“连夜出府?”紫鹃有些惊讶,又迅速了悟了事由,“姑娘莫不是要跟去追那黑衣人?”神情忐忑。
“嗯。”杨玉弗点了点头,“反正不宜再呆在府里了,我爹这次怕是无论如何,不能由着我自己的选择了。”说罢叹了口气,“我想好了,这次出逃,一来可以和师姐妹们一起追查凶案,如若不行,再另作打算。”
忽念及此,又继续谈道,“早听秘闻传言,说东林寺有位高深莫测的隐世圣僧,到那时,恰可趁此机会,去拜会一下。再不然,去宫四哥口中所说的美妙江南游玩一番,亦是不错。”杨玉弗侃侃而忆,憧憬着心中所想。
“可你孤身一人,出门在外,没人照顾可不行啊。”紫鹃边说边沏了茶,担心地考虑。
“这倒也是,我虽自诩一代女侠,但毕竟年轻,所历江湖事浅,难道你愿陪我一起做个伴?”杨玉弗听了这话,勇敢之余,又确实觉得有些孤单。
紫鹃缓缓端来茶水,温和地说到,“姑娘,你我自小一处长大,情同姐妹,及至你被主公送去水府派学艺,大家也时时通信叙情,今日你既不得已出逃,暂且离府,紫鹃岂有不跟从之理?”
“好,咱们火速收拾包袱,尽快离开!”杨玉弗抿了口茶,颇感欣慰,语调铿锵地回到,俩人于是迅速行动了起来。
茜纱窗下,杨玉弗趁休息片刻,端坐妆镜台前,半理云鬓,叹息地想,真的要就此离开杨府吗?师父那边又怎么办?心下忧心忡忡。
深夜时分,杨忠国的海棠院里,突然匆匆来了两个人影,原来是春眠半夜醒来,偶然发现不见了她们家姑娘和紫鹃,遂和值夜班的小厮一同进了来通报,只听她边敲门边喊道,“主公!主公!不好了!”未几,屋内传来回应,“外面何事喧哗?”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姑娘和紫鹃她俩人,离家出走了!”春眠有些心急,杨玉弗继母唤作柔夫人的,听罢此话,在枕畔迅速催促其夫起床,又亮了灯,未过多久,已陪同着身披单衣的杨忠国开了门,“怎么回事?好好的姑娘怎么半夜不见了?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吗?”杨忠国神情严肃郁闷。
“主公,对不起!都是奴婢们的错!”春眠二人吓得赶紧跪下,“好了好了,既是这样,你,赶紧叫沈昂过来,我有事要吩咐!”杨忠国指着值守的小厮命令到,春眠见此,心方稍显安定。
不多时,杨忠国安顿好一切,只留沈昂在府里坐镇,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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