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斯知道,自己和曹孟德之间的结局绝对是不死不休,如果不能在这里把曹孟德摆平了或者自己身子,那么这战斗将一直持续下去,一直持续到两人都死亡。
而对面的曹孟德,双眼眼角渗出了许多的鲜血,喉咙翻滚的几下焖吭了一声,显然召唤曝气也不轻松。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赫拉斯见了裂开嘴笑了笑,笑声从平淡转为疯狂。
没有错,曹孟德的身体也在遭受到破坏,那么剩下的战斗就是比谁能坚持的更久。战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开始了,这是一场决定着两个人,甚至是一个家族命运的时刻。
数日后,还活着的几人围绕着曹孟德或蹲或坐,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各不相同的表情,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曹孟德的左手食指上。一枚戒指,上面刻着“零”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首领,如果你们觉得也想试一试这个位置,我不介意你们私下来找我。”曹孟德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在这漆黑的山洞里闪烁着异样的寒光。
剩下的人互相对望了几眼,默默承认了。
“我给你一个理由,司马懿那里你要的东西,等事后我会给你,但是现在,你必须放手那边的事,否则我只能以组织的规矩来惩罚你,明白了么?愚蠢的小子?!”
曹孟德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傲气凌人的淡漠,给人一种仿如他早已超脱了人类范畴的感觉,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明。
比起赫拉斯来说曹孟德根本没有任何的野心,但那是曾经。
曹孟德也是这样,或许曾经曹孟德只是不希望成为一枚棋子,而且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奋斗着,可当他站到了赫拉斯的位置,周围的一切都改变了。
战争,爆发了。
战争的起因很简单,很可笑,一队蜀国的小部队进入了秦国烧杀抢掠一番后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了一个被彻底摧毁的村庄。
当秦国驻扎在附近的部队赶到的时候,面前那令人发指的场面让他们瞬间就失去了理智。
军队中不乏平民,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下九流的人永远无法上流社会的人都在做什么,就像一座开了大门的城池,里面的人不一定想出去,但是外面的人肯定想进来。
不知道谁第一个拔出了武器,战争就这样开始了。
秦国皇帝赢氏指着蜀国皇帝刘禅的鼻子叫喧着这是蜀国在主动挑起战争,无论战争的结果如何,蜀国都应该为整个战争负责,并且很诚恳的要求另外三个国家一起来对付蜀国,将这已经腐朽的国家从地图上剔除。
“老将军有话直说就好,您是我父亲的亲信,也算是我的叔叔,说出来不妨事。”刘禅笑眯眯的看着这个老头,眼神中的笑意并不是骗人的,此人随着那已经死去的老家伙征战五十余年,少有败绩,称的上是一个能将,只是保守了一些,但并不妨碍刘禅对他的认可。
这老头见刘禅如此说,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起来,微微欠了欠身,站了起来,一股彪悍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顺身上下哪怕只是一个动作一个姿势,都能给人一种“他就是一个军人”这样的感觉。
干咳了几声顺了顺嗓子,一只满是老茧的手伸出按在了地图上那阻挡着蜀国不对的隘口,朗声笑了几声,说:“大人您看,秦国虽然在此处阻挡了我们的攻势,但有一极大的缺陷。”说着忽然停了下来,或许是一种习惯,计谋倍出之辈总是喜欢吊人胃口,故作知识渊博。
秦国皇帝赢氏采用了手下家将的法子,阻蜀国部队与边境之外,打击一下蜀国的士气。
“不知道老将军有什么办法助我破去这座要塞?”
“强攻!”
此话一出围坐在周围的家将家臣顿时哗然,要知道既然要大家一起来商量,那么肯定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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