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苏王府热闹非凡,来给苏王贺寿的人着实不少。大堂中,众人互道仰慕,相互引荐。
玄玉堂与小师弟入座末席,久等不上菜,在那发着闷,见那大堂口的桌上光彩夺目,摆满了礼品,其中的白玉八骏马,翡翠玉西瓜,尤其名贵,可见来宾均是达官贵人。
在首席,苏王与魏正青c北云等人围坐一桌,正相谈甚欢,一名管家模样的汉子匆匆走到苏王身边,俯耳说了几句。
苏王满脸喜色,起身拱手道:“失陪!”出厅迎宾去了。不一会,领着俩人走来,堂中众人无不起立拱手见礼。
玄玉堂瞧去:一人在前,身着黑色素袍,身躯健壮,年纪五十有余,身后一人身着玄青绸缎,正是昨儿那位嚣张的公子哥卢中星。
玄玉堂心道:“好家伙,今儿也来参宴,该不会给师父告我欺了他吧,嗯不会不会,那般丢尽脸面的事,他自当不会说。”
卢中星拱手给堂中各人作揖还礼,蓦然扭头也瞧见了玄玉堂,登时心口一紧:“土农娃怎会在此?这苏王寿宴岂是他能来的?”顿了一顿,嘴角一咧,点头暗道:“好好得很!”
随与其父卢平走到首席上坐下。
见得北云师兄起身作揖自荐,玄玉堂心想:“跟这厮还须我师兄起身,真是乱了辈分。”
那卢平将军倒起身还礼,作揖笑道:“久闻鹤发白龙剑北云,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说着,拽起儿子卢中星起立,接着道:“星儿,你常听说书客讲的鹤发白龙剑,便是他本人啦,还不快拜礼。”
卢中星低声喃道:“是你自个爱听,又不是我听,有什么了不起。”
卢平将军横目一瞪,卢中星只得敷衍地拱手拜了一拜:“今日得来一见,实属三生有幸。”话未说完手已放下,略显无礼。
北云看在眼里也不介怀,说道:“贵公子一表人才,果然虎父无犬子。”此番不过客套话,并未见他有过人之处,倒是跟一般富家公子哥无二。
卢平哈哈大笑,他平生最爱听别人夸儿子,心中大乐,随道:“今儿一定要和你一醉方休。”
不多时,菜上桌来,群豪向寿翁敬过酒后,猜拳斗酒,甚是热闹。苏王府中的酒均是佳酿,玄玉堂也自顾喝得痛快。
卢中星一直瞧在眼里,恨不得这就过去捅他两刀。此时,苏白笑道:“京城大少今儿是怎么了?”伸手搭在他肩头。
卢中星道:“那土农娃是谁家子弟?”手指着玄玉堂。
苏白瞧去,哦了一声,说道:“那是龙吟剑派魏老爷子的徒儿,怎地了?”见他面露难色,又散有一股重重的杀气,心头已知一二。
卢中星闷了杯酒,半晌不语。
苏白道:“但说无妨,这天下还有咱京城二少解决不了的事儿?”搭着他走到一角。
二人自幼玩长大,知根知底,卢中星受辱难言,但这口恶气不出,实在难以自我,心想苏白从小甚工心计,不妨让他谋划一番,出了这口气。便将如何在市集受他欺辱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将周身衣服被削得破烂,改口说成输了几招,便灰溜溜回了府。
苏白深知此事绝非如此,笑道:“那你要怎样才舒心?”
卢中星恶道:“要他死!”
苏白摇头笑道:“就只要他死,会不会太无趣”
卢中星知他诡计多端,听他如此一说,倒觉格外有趣,已是迫不及待。
在末席,玄玉堂喝酒海量,旁坐无不吹捧,本是用酒杯来酌,到后来直接用碗,大堂四十桌宴席,数他这桌空酒坛最多。
不一会,苏白提着一坛酒走来,拱手道:“玄少侠好酒量,此乃府中藏酒,世间少有的佳酿,一口气喝光它,给大伙来点热闹!”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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