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也就训练训练家将,给他们演练下阵法。侯爷不管束我们,比较自由。”
徐阶哀叹道:“差距啊!同样是皇族,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沈恪笑道:“老徐,你今天好不容易有空,哥们带你去浣花苑耍去。”
“不去,这种低级趣味,只适合你们俩,哥们没兴趣!”徐阶一仰头将残酒喝净,潇洒地飘然而去。妈的!徐阶对低级趣味并非真的不感兴趣,明天要起早陪王爷去爬山,不早点睡怕没精神。
次日清晨,王府门前十二辆大车,车前十二对带刀校尉。台城北门,附马利亭侯八辆大车早就等在那,共计二十辆大车出北篱门,上京口大道,往摄山方向。
萧纲约了附马摄山秋游,赏摄山枫叶。真是吃饱撑的,跑那么远就为了看枫叶。徐阶和一班太监挤在一辆大车,那个别扭。
车队经过钟山脚下,徐阶想起白云观的师父,自从萧介带他去过一次,他好像再没去过。太不像话了,回去一定去看望他老人家。
师父陈羽生给的那本《纯婴真气功》,经过半年的苦修,真气已经能够运用。当然真气强度与陈霸先和沈恪相比,差距挺大。
摄山位于健康城东北,过了钟山还有好几十里路,徐阶枯坐车中感觉无聊,跟太监们也不想多话,闭上眼睛默默练功。
王爷的座驾位于车队中部,车厢宽敞明亮,四周有竹帘遮挡,既可以遮阳,又不影响观景。车队的两位男主人,晋安王萧纲和利亭侯张缵,端坐车内。
“妹夫,最近见过老头子没?他身体可好?”萧纲其实年纪比张缵要小,不过富阳公主是他妹妹,所以称乎张缵为妹夫。
张缵向台城方向一拱手,说道:“前几日蒙陛下招见,他老人家身体好着呢,王爷请放心。”
萧纲轻拍了下张缵的手,说道:“别那么紧张,本王约侯爷出来是散心的,这里又没外人,说话别那么拘谨。”
“王爷,您有些日子没去觐见了吧?我听说正德侯爷跑得可勤着呢。”张缵知道萧纲想要听什么,不轻不重地说了句。
“老头子不愿招见本王,本王有什么办法。”萧纲也曾经常请求觐见皇帝老爹,每次被老头子以各种借口回绝。
张缵也搞不懂皇帝是什么心思,晋安王是他亲儿子,萧正德是他侄子,亲疏一目了然,现在倒好完全掉了个。或许皇帝陛下喜欢刚猛一点的皇子,晋安王却偏偏喜好文学,处处学他大哥。
“王爷,或许您的性子太像曾经的…多去打打猎,学些骑射,没准老人家会更喜欢。”张缵委婉地提醒,萧纲太文弱些了。
萧纲神思缥缈,像是在回忆,说道:“大哥天性仁慈,性格也很懦弱。他刚当太子那会儿,老头子非常喜欢他。这和本王的性格没有关系,几个外放领兵的弟弟,老头一样不喜欢。”
“昭明太子…王爷,还是别提了。”张缵有些紧张,不愿和萧纲谈论这个话题。
萧纲激动起来,说道:“为什么不能提?本王不信他会用巫术害父皇,大哥一定做过什么事,犯了老头子的忌讳,被老头子…”
“王爷,不能乱说!”张缵面色大变,失手将茶盅掉落。
萧纲眼神变得锋利,盯着张缵,问道:“你紧张什么,你是否知道内情?”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张缵坚决否认,众皇子王爷都不知道内情,他虽是驸马,在皇家只能算外人,如何能知道?
“算了,你即便知道,也不会说的。”萧纲恢复慵懒的样子,跟方才的凌利判若两人。
徐阶练功的时候神化之气是散开的,虽然不是有意窥探王爷的,方才那一幕却无意间清晰入脑。
来到京城快一年时间,他再不是官场小白。况且萧介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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