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队,往回运金子?这么多的金子,东府城只有王、谢两大家族有这个实力。”
“鹿爷,您可得赶紧拿主意。他们一个半时辰就能进城,等他们进城就没机会下手了!”瘦猴看起来比鹿展坤更加着急,他好不容易侦察到这个肥得流油的买卖,做成了那可是一件大功劳。
如果每个米袋里都装有金子,算下来不下几千两。运送这么多的金子,却没有护卫相随,鹿展坤心里有些不踏实。再次问道:“他们只有十几个挑夫,没有高手护卫?”
“没有护卫,他们挑的都是破米包,如果不是摔破角露了相,谁能想到里面藏着金子呢?这是他们高明的地方。”瘦猴心道,鹿爷今儿是怎么了,以前可没这么墨迹啊。
鹿展坤下了决心,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了,侯爷责怪下来,他也吃不消。叫道:“猴子,你叫人去!二十个人,骑上快马,跟鹿爷我去打稽!”
“好呐!”瘦猴欢快地应了一声,赶紧去叫人。打稽是侯爷萧正德想出的名词,他嫌打劫不好听,换了个字眼。
官道旁边的小树林里,麻包堆在中间的空地,把头坐在麻包堆上休息,挑夫和车夫围在四周或躺或坐。
咔嗒,咔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把头警觉地站到麻包上。马群驱散了路上不多的行人,到小树林前停了下来。
“小的们,杀!”鹿展坤叫了一声,暗中一运劲,身体飞了起来,在稀疏的树木间几个起落,直扑向麻包中央的把头。
鹿展坤能感受到中年把头是个硬茬,流露的真气不弱,难怪敢一个人带着运金子的商队。可他却并不惧怕,因为那个把头功力最多跟他在伯仲之间。
毕竟,在健康城南边可是他的地盘。他想只要自己能缠住这个最强的把头,让手下将挑夫马夫杀个干净,这人自然会被迫退走,黄灿灿的金子就到手了。
鹿展坤号称铁掌夺命,一身功夫最强横的就是那双手掌,借助凌空的力量,双掌交错,向中年把头的头顶全力击下。
“哈哈…鹿展坤,今天是你的死期!”那中年把头一声长笑,空空如也的手中突然多了一件小巧的怪刀,刀头弯弯如同老农手中的镰刀。
陈霸先、沈恪和徐阶都是车夫的打扮,那些化装成挑夫的太湖群匪们,纷纷从米袋下面抽出暗藏的兵器。
随着一声大喊,布阵!十数人在林中的空地往来穿梭,很快将米袋和马车按照规律围成一圈,将鹿展坤和鬼手老杜圈在中间,与刚冲进树林的鹿展坤手下隔绝开。
鬼手老杜的怪刀一挥,似要收割鹿展坤的双掌。鹿展坤急忙变招,身子一拧,躲过怪刀,掉落在布好的包围圈中。
鹿展坤四下看了看,只觉得到处都是兵器发出的寒光,却又看不到具体持兵器的人。显然是被别人围困住了,他试着向前移动,前方的寒光带着压力向他迫来,只得退了一步压力方才减轻。
“你们是什么人?敢算计老夫!”鹿展坤又惊又怒,没想到在家门口被人算计,这阵法明显是针对他布置的圈套。
阵法中的陈霸先和徐阶不好接话,怕被他从声音中认出来,沈恪却没这个顾虑,叫道:“老匹夫,你助纣为虐,害人无数。我们是老天爷派下来收拾你的!”
杜泠不耐烦地叫道:“跟他这种人废什么话,杀!”
阵法启动,杜泠挥着怪刀,沈恪手握宝剑,陈霸先手持霸刀,寒气四溢;徐阶手中鹤鸣枪一声鹤鸣,长枪吞吐。四个方向将鹿展坤的退路牢牢封死,更有无数的刀光剑影,在四周穿梭迂回。
鹿展坤奋力自救,尽力冲向陈霸先守卫的东方,双掌真气澎湃,一只铁掌抓向依稀能看到的刀脊,想夺下陈霸先手中的兵器,突出阵法包围。
“找死!”陈霸先一声暴喝,霸刀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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