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嫁给了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更是……”
孟天楚:“你说你家的管家死了之后,是你的夫人从老家将现在的管家接来的,对吗?”
赵员外点了点头。
孟天楚:“那你觉得杨夫人和你们家的管家认识吗?”
赵员外:“认识吧,杨夫人从小就在我夫人身边当丫鬟,自然应该认识的,我见他们有时还说话呢。”
孟天楚想看来这两个女人将赵员外是瞒的严严实实的,便道:“你们管家手是怎么伤的,你知道吗?”
赵员外:“不是很清楚,有一次我夫人嚷着要回娘家,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应该夫人才掉了我们的孩子,加之和杨乐至大吵一架,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我就让管家陪着一起回去,回来的时候管家的手就这样了。”
孟天楚:“那你没有问过是怎么回事情吗?”
赵员外:“问了,管家说是回家砍柴的时候伤了,我便没有再问了。”
孟天楚:“你觉得你夫人对管家怎么样?”
赵员外:“就那样吧?自从那一次打击之后,她便一直黏着我,我走哪里,她就跟哪里,真是没有办法。”
孟天楚:“那你不是就没有出门的机会了?”
赵员外诡异地笑了一下,道:“那我岂不是要闷死了,我给她吃药,等她睡着了,我就出去,我把握着时间,在她醒来的时候回来便是。”
孟天楚:“那你夫人一般都睡多长时间?”
赵员外:“至少是六个时辰。”
孟天楚愕然,这就相当于是十二个小时了,道:“这么长时间?”
赵员外憨厚地笑着点了点头。
孟天楚:“既然你夫人这么恨杨乐至和杨夫人,怎么杨乐至来杭州府任职,你们还让他住在你们家里?”
赵员外:“我也很纳闷儿,一个月前管家突然找我说起这件事情,我一口就拒绝了,如今我自己在杭州府上开了一个铺子,也进些东西来卖,日子过的不错,而且夫人家里一直在给我们花销,所以我也不缺这几个钱,主要是担心夫人知道了再受刺激,谁想不知道夫人怎么就知道了,竟然一口同意了,说是自己已经忘记了从前的事情,毕竟杨夫人还是自己从前最亲的人,我见夫人这么豁达,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孟天楚想了想,道:“那杨乐至搬进来之后见过你的夫人吗?”
赵员外:“应该没有见过吧,倒是有一次我从外面回来,夫人竟然没有睡觉,而是在房间里和杨夫人说话,那一次我以为我要挨骂,谁想夫人竟问都没有问我。”
孟天楚:“她们说什么?”
赵员外:“我一进门,杨夫人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有给我打一个,我见夫人的表情很平静,想来应该没有争吵吧。”
孟天楚让赵员外将管家叫来,然后让赵员外下去了,管家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副从辱不惊的样子,很是坦然地站在孟天楚的对面。
孟天楚看着管家,问道:“杨夫人和你什么关系?”
管家想是已经料想到了孟天楚会问什么,便道:“是我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孟天楚:“那你和赵夫人又是什么关系?”
管家:“主仆关系。”
孟天楚咄咄地问道:“没有这么简单吧?”
管家倒也不慌张,慢慢地说道:“至少现在我们只能是这样。”
“你话里有话。”
“孟大人说有便有吧。”
“你墙上画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赵夫人吧?”
“正是。”
“你倒是很坦然。”
“没有必要隐瞒,我爱她,这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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