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林地里休息,半夜突然冲出一群黑衣人伏击我们,估计是仇家,我二人拼命搏斗许久,眼看不支时突然从天降下一人,那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披头散发,浑身是血,他只是抬手一挥,光芒散尽后地上躺满了一地黑衣人”
“这一幕惊坏了我们兄弟二人,以为神灵显化保佑我们,刚想说些什么,那道士已经远去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话,说将这玉佩交我们暂时保管日后会亲自来取,还有重谢”。
“我二人哪敢拒绝,起身连夜回到家族呆了半年,此事也没敢和其他人说过,谁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就这样一等就是二十多年,也不见那人来取,估计早已死去,在你父亲离开陆家那天时,我和他商量后便将此物一分为二,各持其一,顺便也充当个信物,不曾想今天就用到了它,呵呵”。
陆文说完后摇了摇头,唏嘘了许久,想了下说道:“既然今日你持这物来到陆府,那便让它合一吧,从此你就将这两块玉佩一起拿着吧,好生保管起来,保不齐那道士会来,到时交与他”。
陆重峰想要拒绝,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一个小屁孩如何保管,可不等他拒接,陆文就板起脸来,他只好作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绸缎将其包裹起来塞入怀中。
陆文内心叹息了一声,自语道:“想来当初以那道人神鬼莫测的手段来看,他若有一天来取的话,他说的重谢肯定非常惊人,保不齐就能给自己多条命或者荣华富贵,将这机会给重峰就相当于报答二哥当初的救命之情了”。
马车厢里二人不再说话,各自沉默起来,马蹄哒哒声不绝
夕阳西下,夜色逐渐覆盖这今天地,耳边不时传来各种兽吼声,古道上,陆家车队奔驰着驶向青州城,夕阳照射下,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道路两旁有些稀疏的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
一轮弯月高悬,清冷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一处树木林立的地方,空地中央点着数堆篝火,人影绰绰,在其一旁并拴着数辆马车,马儿低头吃着杂草。
此刻陆文叔侄二人正盘坐在一团篝火前,篝火上放置了一个两米多长的架子,架子上穿着各种野味,有野兔c野鸡c还要小半只野猪,此刻它们已经烤的焦黄焦黄,黄灿灿的油脂流了下来,留到篝火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来。
原汁原味的肉香四散开来,惹的周围一群汉子直流口水,更甭论十一二岁的陆重峰,此刻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烤架,口水不知不觉流到了脚上,陆文回头看到这一幕大笑了一声,陆重峰听到后看了看脚上,尴尬地笑了下。
又等了一会,时候差不多了,陆文起身上前拿刀挑下了半只金黄的野鸡,递给了陆重峰,说道:“重峰啊,看见没这就是我和你爹当初的生活,虽然过着舔血的生活,但是逍遥天下,好不自在,可惜哎”。
陆重峰听后眼神微动露出一股羡慕之色,但想到父亲的逝去,眼眸又黯然下去,拿着手中的美味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块吃着,吃着吃着眼睛盯着篝火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陆文与周围那群汉子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猜拳声四起,好不热闹。
吃饱喝足后,陆文也不再多语,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一个时辰后,从远处树林里传来一声声簌簌声,片刻后这些声音来到陆文他们营地约莫数百米开外便沉寂下去,只剩下一道声音依旧在快速地接近过来。
眨眼间,那道声音便来到近前,陆重峰也听到声响转过身子看向声音的方向。
只见此刻一道浑身散发着慑人气息的身影站在陆文面前,他背负着一炳长刀,刀锋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令人害怕的寒芒,那人如铁塔一样站立在那纹丝不动,似在等待着命令。
陆文早已起身静静地等待着,好似早已预料到此人的到来,陆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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