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口,双手一开一合,做了几个手势。
小阿螺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讲,总之就是咱们被苏凯给点了,大河马也折底下了,对了,八重青鸾锁开了吗?”
那男子做了个一k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我,又做了一番复杂手势。我一下看出来了,敢情这俊小子是个哑巴,但却不耳聋,只能靠手语与人交流,果然叫他“葫芦”没错,一般人谁知道这哑巴葫芦里卖什么药。
小阿螺瞥了瞥我:“这颗萎白菜是我们听到动静后抓的,也不确定是否真是苏凯的人,跟个大傻子似的。”
一字胡冲那哑葫芦一拱手道:“哑少爷,你看现在这情况要如何料理?”
哑葫芦把玩了下他手中的竹箫,塞在了腰间,给小阿螺做了个手势,然后径直朝活尸那边走,他一具具看下来,用脚踢翻踩踏,面不改色,如同在看家禽牲口。
小阿螺并未跟着,她冲戴民国眼镜的八字胡喊道:“许药罐子,葫芦先看下活尸,你给我们讲讲开锁的进展。”
那许药罐子“哎哎”应着,蛤蟆口一张,唾沫星子乱飞起来:“郑五爷,小阿螺,我许药罐子识人无数,能让咱五体投地的不超过一只手哇,除了当年的苏家老爷子苏牧之,我还没听说过谁能不靠锁谱徒手开这千年玄锁的,在现如今,当真是举世无双啊!”
小阿螺笑脸吟吟:“我家葫芦就是厉害嘛!不过,你也别拍马屁了,说重点。”
“哦,是是。”许药罐子扶了扶眼镜,“这八重青鸾锁有八门锁环合制,最讲究天时,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生八变,一变牵二变,二变引三变,可谓动一环而起万象,相传这玄锁按时间不同而衍生出48万种变法,需用锁谱记载正统解法才能完美解开。哑少爷这次逆时强开,恐怕那锁不消半个时辰又会重新锁上。”
一字胡眉毛一抖:“这么讲,我们必须一个小时内打开第二道关,不然得要重新来过吗?”
许药罐点点头道:“对的,不过哑少爷能做到这地步已经世上难寻第二人了。”
“咻——”哑葫芦在边上突然吹了个口哨,我们一看,发现他把大河马的尸体从干尸堆里拉了上来,呈“大”字摆在地面上。
他走过来向我点了下头,然后手扣在白头巾的腕部一弹,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变戏法儿似的落在了他掌中。白头巾也呆了,望着提刀扬长而去的哑葫芦无话可说。
那哑葫芦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握住短刀舞动生风,一看便是用刀好手,他到了大河马跟前,毫不犹豫地将头砍了下来,那头颅滚了老远。纵然大河马已身死,但众人仍被他这凶残一刀吓的身躯一震。随后哑葫芦更是没有停下动作,几次挥动之间,迅速将尸体分解成了肉块,场面血腥,令人作呕。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尸块按不同距离分散成几小堆,然后取出个药瓶,在每堆上撒了些许青色粉末,才像完成任务般长出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走回了人群。
在场之人看了他的举动无不惊惧,除了小阿螺,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哎呀葫芦,我怎么把这法子忘啦,人刚死不久还保留着生人气味,你用熏畜粉遮一遮扮成活畜生,倒是能吸引那些活尸先去嚼食,给咱们腾出时间。”
她言语中并无丝毫哀思之意,反倒惋惜错过了大显身手的机会。我听得心中骇异,这小丫头真的是正常人类吗,那大河马生前待她恭恭敬敬,如今横死尸骨无存,她却不讲半点情分。
哑葫芦刮了她一下鼻头,扬起了嘴角,随后回头看向我,目光渐趋于冰冷。
那白头巾早就吓傻了,连忙从我旁边闪走,我也是怕的要死,但是避无可避,这哑葫芦的视线明显是落在了我身上。
一字胡干笑了两声,道:“哑少爷,我们怀疑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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