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睡好,隔着院子都听见花猫不断在叫,声音凄厉无比,后半夜到没了声响。
第二天一早,老刘他们去看时,发现那花猫竟然死了,獠牙大张死相恐怖,猫脖子那里被咬的血肉模糊,颈椎都快咬断了。老刘心疼花猫的同时,心下骇异,没想到这群死耗子这么嚣张。
而第一次让老刘全家警戒的是,隔了一天,他们家的那条大狼狗也死了。
因为没了花猫,老刘就合计着把狗栓在粮仓,狗虽不会抓可听见动静汪汪一叫,也能吓退耗子。一共栓了两天,第一天还相安无事,粮仓没了怪声,狼狗还是有震慑力的。可到了第二天前半夜,他们家狗也叫的很凄惨,后半夜则不吱声了,一觉醒来发现狼狗已经没气儿了,脖子那里也是鲜血淋漓,白骨都露了出来。
老刘真正开始有了戒心,耗子咬死猫已经是疑点重重了,能咬死狗断然无可能的,那么这粮仓很有可能并不是耗子作祟。
白天里,老刘和他儿子在粮仓搜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其他野生动物的痕迹,他们不死心,决定晚上在粮仓蹲守,看看那该死的东西是什么。
这对父子在仓里铺了暖席子,人手拿了一个木棍,准备守株待兔熬一晚上,真有什么东西出来直接乱棒打死。可俩人等了半宿也没什么异常,反而熬的头昏脑涨,哈欠连天,老刘儿心疼老爹年纪大了,就让他回屋去睡,说自己年轻力壮就算来只老虎也能周旋一下子。老刘拗不过他,觉得这平原地带也不可能有什么大型动物,就先行回屋去睡了。
那晚上老刘并没有睡好,后半宿他做噩梦梦到儿子被个怪物咬断了脖子,血喷的老高,把粮仓麦子都染红了。等睁开了眼,老刘下了床光脚就往粮仓跑,吓了他老伴儿李氏一跳,等老刘一开粮仓门,发现儿子正靠在粮囤边上睡得正香,才放下了心。
但很快,他发现一处不对劲,在他儿子左边的暖席上,有一个小孩子的脚印,油腻腻的特别显眼。那一瞬,老刘的心猛地一紧,突然想起来不久前从坟里扒出的那个死孩子,他隐隐觉得问题出在那件事上。
从那一晚开始,老刘的儿子就天天晚上去粮仓睡觉,怎么劝都不行,说是粮食重要。渐渐地,老刘觉得他儿子变得有些奇怪,饭量小的可怕,基本吃两口就放筷子了,最爱吃的大葱炒鸡蛋也没碰过,反而看见就一脸厌恶,人却不见瘦。
最让他揪心的一点是,老刘总觉得他儿子在似有若无地瞄他,脸上总挂着一丝浅浅的诡异的笑,那种笑让老刘感到很陌生,特别是张嘴的那一瞬,很像一只鸡。
老刘天天面对自己儿子,觉得越来越毛骨悚然,就把心中疑虑告诉了老伴儿李氏,没成想李氏更是语出惊人,原来儿媳曾来找过他老伴儿,她发现自己的丈夫这几天很奇怪,有次夜晚出恭她顺路去粮仓窗边看了一眼,竟看到丈夫站直了身子把头埋进粮囤内,在贪婪地舔麦子吃,那种表情显得非常享受,却又狰狞无比。
儿媳很害怕,就在那里偷盯着看,然后她听到粮囤里响起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而且不是一个,是所有的粮囤包括蛇皮袋子都在响,那种声音就像有人用指甲抠东西。然后儿媳就听到了自己的丈夫拍着粮囤,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别着急,等我全吃完就能出来。
儿媳真的傻了,整个粮仓空无一人,自己丈夫在和谁说话,还有那个声音,就像一个小孩子被捏住了嗓子。她浑身发抖,偷偷溜回了房间,实在受不了了再加上担心丈夫,才告诉自己婆婆。
这时候老刘才醒悟过来出了什么事了,他老伴儿李氏自然也猜出了七八,肯定是那个死孩子心有怨气,上了自家儿子的身了。
李氏埋怨起老刘来,嫌他太贪心才惹出这种祸事,老刘心中发急,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事情还不能和外人说,去找算命先生来破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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