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江莱,难道你不觉得这整个事都超自然吗?别的不说,就墙上长出的那张人脸,种种异象所里的同志也都亲眼看到了,这哪像普通案件,这就是个灵异案子。史队长他们也心知肚明,所以这么快就洗脱了咱俩的嫌疑,但他们是人民好警察,不可能像我们这般随口就糊到鬼神上去,还必须要用科学的态度去查案。”
我大气长叹,也没了话。
大鱼往我床边凑了凑:“江莱,别不开话啊,你那晚遇到什么了,也给我讲讲,可不兴耍赖。”
我看他好奇得直挠脸,故意调戏道:“真想知道?”
“不废话吗?赶紧的,急死我了。”
我拿出手机,给大鱼指了指时间:“现在快十二点了,这几天都没沾油腥,我这五脏庙该祭祭了,刚才开房时,我看楼下不远处有个羊肉馆子,你请客,不得少于四个菜,不然我不说。”
“卧槽,敢跟老子斗智斗勇,刚才你是故意让老子先说的。”
“谁让你兜不住话,早泄啊。”
“你大爷的,果然十个河南九个骗,老子跟你割袍断义!”
“妈的死地域黑,加道菜,必须五个!”
一小时后,我在羊肉馆吹着空调,将刚啃干净的羊腿骨放在桌子上,满意地打着饱嗝,对面的大鱼正对我怒目而视,我坏笑道:“亲爱的大鱼同志,你我肝胆相照,两肋插刀,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就这般破费,做兄弟的真是泪眼朦胧。”
大鱼哼哼哧哧,不忿道:“少放文屁,老子的羊毛你也薅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出门被井盖砸死。”
我把最后一块羊羹点心夹放在自己盘子里,道:“仁兄莫急,你听我慢慢道来。”
或许刚吃了饭,我舌头战力十足,各种华丽辞藻从嘴里蹦出来,将我那段经历讲的是精彩绝伦,大鱼听的是一惊一乍,连我都惊叹自己这种闷炮儿竟还有说书讲故事的潜质,要不哪天不敲代码了转行码字骗钱,哦不,写作赚钱也行啊。
听罢我此番经历,大鱼沉思了良久,我看他不说话,道:“咋的了我的鱼,一顿饭把你吃抑郁了。”
大鱼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让我滚犊子,又道:“我把咱俩的遭遇综合着寻思了一下,怎么觉得这事儿是你表兄苏凯摆的一局啊。”
我啊了一声,道:“你特么想到什么了,这怎么就是个局呢?”
大鱼哼了一句,指了指我盘子仅剩的那块羊羹,眼神很是傲慢。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用筷子夹到他盘子里,道:“成,鱼哥,算你狠。”
大鱼一口吞进嘴里,故意吧唧嘴,暗爽道:“老子做人厚道,不像你这厮趁火打劫,一顿坑老子三百大洋。”
我点头哈腰,说是是是,鱼哥您心肠大大的好,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大鱼见我拍他马屁,也不藏着掖着了,就道:“就从开始说,这北大调查活动是他邀请的咱俩吧,说凑个人数帮他追女仔,可这全是他一人张嘴说的啊,谁知道他到底上山来干嘛?还有你说那鬼屋子和你姥爷那房间很像,这也是苏凯提示的你吧,都这么久的事情了,你记着倒还合理,毕竟小时候睡了一晚上还碰到点事儿,可他怎么记这么清楚呢?”
我吸了口凉气,还真是啊,大鱼说的这俩细节我都没去想过,因为苏凯是我表兄,正所谓关心则乱,有些事情亲人去看待,反而找不出问题所在。
大鱼接着道:“这当中最怪的就是他在门口出现给你招手,我觉得就是故意引开你去追他,自己好空出时间再在那屋子搞事情。”
“他能回去搞什么?”
“邪魔外道呗,招个魂啊养个小鬼啥的,你看那墙上怪脸可能就是某种和鬼怪做交易的证据,要不为啥不长别人的,就长他的脸啊。”大鱼打了个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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