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队长皱眉道:“小子,你可别蒙我,哪个会如此凑巧?”
我着急道:“怎么会?你若不信,等回所里再去查我户口档案,家庭信息,一看便知,我姥爷名字就是苏牧之。”
在场其余三人也在听我和史队长谈话,听我这么一说,也都啧啧称奇,都说天底下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儿?那小孙道:“会不会是重名呢?咱中国人口众多,重姓重名并不稀罕。”
史队长点头道:“有这种可能,不过概率并不大。”他眼珠转动,不知触动了什么心思,又道:“当年那宗案子发生时,虽说经过我手,但是中途就被上级领导叫停了,也就没有再追查下去。对于这仨调查员的背景,我倒还真不是太清楚,要不是这名字文绉绉的不多见,还不一定记得住。小江,你给我讲讲你姥爷的事情,看信息对不对得上。”
我当即答应着,舌头不带打卷儿,便滔滔不绝地讲起我姥爷的生平事迹来。要说起来,人皆生灵无贵贱之别,虽有高矮胖瘦之分,不过区区皮囊,往生极乐时终会归为入泥白骨。但若细甄其他,人类之天赋胜劣c时运顺反c眼界宽狭c品行正偏c本领高下c心神盈缺当真是千差万别,复杂极致,各家之优占得一二便已是人中佼佼,而万般好无一中者则处人之下风,虽无奈但存在。
我姥爷自然属于前者,出身优渥之家,天赋习性均上佳,如此得天独厚,造就他通阳春白雪,晓下里巴人,知识底蕴深厚,通俗意义上的全才。建国后,他利用所学,曾先后在国家建筑c考古c物理c数学甚至宗教等多个领域发光发热,在中国数得上的大工程中均有他的身影,正像那句口号:革命同志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我姥姥身体羸弱去的早,我姥爷也人到了中老年,便一心扑在地质勘探方面,在神州大地四处奔波。估计是忙活习惯了,他退休后一清闲下来,整个人的精气神衰竭的很快,后来精神还出了问题,终于在2003年的冬天就去世了,享年67岁。
听完我姥爷这波澜壮阔的一生,众人都是唏嘘不已,史队长道:“听你这般讲,我觉得这老调查员还真有可能是你姥爷,当年这村子不太平,经常发生些妖鬼邪祟之事,影响很坏。你姥爷博古通今,学究天人,上级请他老人家过来调查自然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晓得后来发生了何事,才发生了那宗凶案,不过这也解了我些许疑惑,当时这调查员并非谣传那样又死又失踪,只是中间的是非曲直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点着头,拧开水瓶盖咕咚咕咚一阵豪饮,清水灌通了喉咙,也贯通了我原本杂乱的思路。如若那老调查员真是我姥爷,那么我们驻营的那间房子就是他来这鬼占圈荒村做调查时的住所,那与祝寿那间紧锁房间相似勉强也解释的通。不过仍然有疑点,就算同是一人居住,这两间房屋家具的摆放也未免太一致了吧,难道我姥爷有强迫症,对自己饮食起居要保持近乎变态的相同吗?
史队长看我仍满面疑容,以为我还纠结于苏牧之这个身份,便道:“你如果还有疑惑,回所里后,我试着找下当时案件的资料,看是否有什么照片遗留下来的,来确定一下苏牧之是否真的是你姥爷。”
这时旁边的大鱼给我要过去水瓶,喝了两口,道:“史队长,你觉得这两个案件有关联吗?”
史队长看了看他道:“说不清,等回所里后,我要把这两个案子好好归纳整理一下。”他拍了拍手,继续道:“好了好了,小伙子们,我们该赶路了。”
众人纷纷起身,各自伸了伸懒腰,归整下东西就继续上路了。这次休息加用餐,我们体力得以恢复,再加上也逐渐熟悉了下山的技巧,在走了大半天山路的情况下,接下来的速度却也只快不慢。
等到暮色四合,我们一行人早已路过了八抱树村,史队长掌光走在前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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