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史队长的话,我一时语塞,心里却觉得是无稽之谈,苏凯正在追求金筱荷,怎么可能会明知道心上人有不测而不阻止?再者,苏凯又不是神,怎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未上山就知晓金筱荷会吊死于此地?
史队长见我脸色变了又变,正色道:“你也不用妄自猜测,其他人手都在找苏凯,等找到后自会有答案。还有”他顿了顿,道:“我有一种直觉,你们两人都不是凶手。”
大鱼一听就来了精神,忙拍马屁史队长英明,在世包公,天生神探云云。
我眉头一锁,道:“这么说你认定是我表兄做的?”
史队长摆摆手,道:“此时论证还尚早,具体等回局里再讲,你们仍然是有嫌疑的,不要太自得。”
我自然也识相,现在我自个儿还难证清白,就先别操闲心了。
那史队长也不再搭话,不时在我们帐篷乱翻,将一些物件装在物证袋中,又不时和搜查房间的其他人耳语,显得极为忙碌。
我没心思看他们,而是自始至终地盯着床上蒙着白布的那具躯体看,心中哀叹一声,这真的是金筱荷吗?她还那么年轻,入睡前还在说笑,怎么说没就没了,我想象不出她现在是何遗容,是否临死前因痛苦而挣扎?
就我陷入联想难以自拔时,丽姑突然从床边站起来走了过来,她直勾勾地盯着我和大鱼,问道:“小江,小杨,这村子那么多老房子,你们咋偏偏选了这一家扎营呢?”
我和大鱼同时愣了一下,史队长和另外几位也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往我们这边看。
“那个是是”。我舌头打着卷儿,一时竟难以组织好语言。
史队长过来拍了拍丽姑,道:“丽姐,本来我是想留着问题回所里审问的,您既然开了口,我就先问他们一下。”
他回头瞪着我们,面色严峻,道:“我听丽姐说,你们上山前有和你们讲起过这村庄邪性,你们全是念过书的人,不信邪硬要上山也没法子。这屋子以前也出过案子,大概有15年了,也经过我的手办过,有个上级派来的女调查员在此地上吊自杀了。”
原来丽丈所言之事并非以讹传讹,竟然是真的,我和大鱼两人大气都不敢喘,继续听他说道:“当年这案子是个悬案,墙上还留下了个难以清洗的黑影子。本来村子里就不太平,出事后老村民们都说这屋子是凶宅,那黑影子里藏着恶灵,也因此举村搬迁,临走前还请人做了法事,把这房屋从外面封了个严实,显得十分阴森。外人见此光景退避还不及,更别提住进来,所以我很想不通,你们为什么恰好就挑了这一户呢?”
听及此处,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房子外面搞这么诡怪是做了法事,我们这么破坏岂不是罪过。
“因为我们听到有人咳嗽”这时大鱼答道。
史队长一惊,道:“咳咳嗽?”
接下来大鱼就删繁就简地把我们进入村庄后的一系列事情大致讲了出来,我在旁边应和着,频频点头。
史队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听到最后已凝成了一个疙瘩,他摇头道:“这村子这房子老早就没人了,不可能会有咳嗽声传出的,你们两个可别合伙诓我。”
我连忙否认道:“不会错的,当时也是我们四人都听到才往这房屋方向来的。”
这时一旁的丽姑突然满脸惊恐,低声说:“大大史,这俩孩子或许真没骗人,保不准是那那”她手指朝屋内暗处一个方向捅了捅,却发不出声音了。
我此时坐在门槛上,正面朝着丽姑指向的那处,当即明白了过来,不由心头一紧。
史队长则是好一会才搞清楚丽姑的意思,他黑了黑脸,转过身对身旁一位小伙子道:“小孙,你给我支手电。”
那小孙应了一声,递给他一个袖珍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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