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他赞许地向那俩汉子点点头,然后神情复杂地瞪着我。
此时我心已大宽,听语意看阵势压根不是什么阴差收野鬼,而是警察抓小偷,估计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把我当犯罪嫌疑人抓了,这就好说了,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我还没张嘴开讲,就看人群耸动,有个人被押了进来,和我一样双手反扣,绳索缠身。
“大鱼!”我脱口叫了出来。
大鱼显然也看到了我,神情非常激动:“江莱,你你跑哪儿去了?”
我“呸”了一声,开口道:“这特么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怎么都被绑起来了?。”
这时,史队长哼了一声,踢了大鱼一脚道:“废话少说,待会有你们讲的时候。”
大鱼明显吃痛,闷哼一声,表情痛苦道:“她死死了!”
“谁?谁死了?”我头一下炸了,追问道。
“金筱荷!她在我们睡的那间屋子里上吊死了!!”
我只觉脑袋“嗡”地一响,整个人如坠冰窖,瘫软在了泥地上。
随后的十分钟里,我大脑都处于真空状态,行尸走肉般被众人押着往前走,完全无心去管前方是何处。大鱼也很识趣,估计他心里感受也和我半斤八两,全程木讷无言语。
待拐过一个墙角,众人都驻足停下,我才稍微有了些精神,因为已来到了我们扎营休息的那个屋舍,院子到门口的一块泥地被树枝和黄布条围成个警戒圈,一看就是禁止人再踩踏。屋内的光似乎更亮堂了,从外面看,我们的帐篷依然整整齐齐,如同我离开时那样。
史队长看我和大鱼都非常老实,神色略有轻松,他朝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耳语了一番,那小伙子频频点头,叫上了大部分的人便离去了,转眼又消失在夜色中。
史队长又朝押解我们的两个汉子做了个手势,我和大鱼便从警戒圈旁边绕过,陆续被推进了屋里。
屋内有三个人,一个在床上躺着,被一层白单子盖着,另两个人在旁侧坐着。我紧咬着牙,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缓步朝前走了两步。
床边上坐着的两个人听到动静,都回过头来看我,右侧的人脸上戴着口罩,似乎是个医护人员。
这时我认出了左侧妇女的面容,顷刻叫了出来:“丽姑!?”
丽姑点了点头,看我和大鱼全都被绑的结实,扬头瞧向史队长,道:“大史,这两个小伙子在我那住了几天,都正派的紧,你怎么?可别抓错人了啊。”
史队长似乎是对丽姑很尊敬,道:“丽姐,您放心。我们这也是公事公办,他们也只是有嫌疑,我们审查后如果没有犯罪行为,会马上释放的。”
我从刚才就一直盯着丽姑身后看,问道:“姑,你后面是不是金金?”我声音因为过于激动显得很颤抖,后面的话到嗓子里却吐不出来。
“是小金闺女的尸体。”丽姑点了点头,又长叹一口气道:“看到了吧,我就说这鬼占圈邪的很,你们偏不听,早知道这样,我死活也得拦着你们。”
我不禁黯然,不知该怎么接话,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候,史队长向后拉了我一把,让我靠坐在门槛上,又把大鱼拉到另一边,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不能互相交谈,不然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串供。”
大鱼连连称好,他双脚并拢,再不说话,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瞥向床上的尸体。
史队长和另外两个人开始对整个房间进行检查,眉头时不时紧皱又展开。
我坐在门槛上,缓慢闭上了眼睛,一时间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乱,太乱了!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简直一波三折,我的神经有些接受无能了,如此反转诡怪的事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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