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开心点啊，秦姑娘，喂，秦川，你怎么也绷着个脸，好不容易和妹妹团聚，怎么就没有一点反应啊？好歹交换体液表达一下喜悦之情啊！”

    秦川歪着个脑袋一脸智障地看着叉着腰义正言辞地训斥自己的寒夜洐。

    “夜雪姑娘，别说了”

    “可是秦姑娘你看秦川这个智障他——”

    “别说了！”

    一直以来那个寒夜洐印象中怯生生的，温柔可爱的女孩，此刻竟怒气冲冲地看着寒夜洐。她的眼眶更红了，隐隐有泪光闪动，眼神里充斥着愤怒，哀伤，甚至还有一丝丝嫉妒？

    “寒夜雪，你只是个外人，凭什么就能那么恬不知耻地那么亲热地叫兄长大人的名字？果然青楼的人都是那么下贱的吗！？还智障？你凭什么说兄长大人智障？你又了解兄长大人什么？！不过是一起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不要装得跟兄长大人很熟的样子啊！”

    “不要那么下贱地和兄长大人眉来眼去啊，不要那么随随便便地和兄长大人套近乎啊，明明是个青楼妓女就不要装得一副清纯的样子啊，离兄长大人远点啊你这个狐狸精！”

    秦悦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面部的肌肉有些扭曲，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寒夜洐沉默半晌，再抬起头时，眼神中已不剩下多少情感。

    “秦姑娘教训的是，夜雪言语间多有冒犯，不敢奢求姑娘原谅。令兄一表人才，夜雪自知深陷风尘，配不上令兄清白之身，亦不敢高攀。”

    秦悦人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周身气质也渐渐变了回来。

    “什夜雪姑娘？我我到底是”

    她看到了秦川的眼神。

    “不是，那不是我，夜雪姑娘，我不是我没有兄长大人，刚才的不是”

    “谁允许你，叫我‘兄长大人’的？”一直沉默着的秦川终于开口了。

    “兄长大人？”秦悦人痴痴地看着秦川，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不。这可不是真的，秦悦人。”秦川缓缓摇了摇头。

    “我们除了都姓秦，就再没有别的交集了。一直以来你缠着我，说我是你兄长。证据呢？怕不是口中这‘兄长大人’，连你自己都不信吧。醒醒，别活在梦中了。”

    “不是的兄长大人，我”

    “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有什么动机，”秦川毫不给情面地打断了她的话。

    “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似我这般猛男，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干爆一切的，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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