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回来了啊！真的回来了！”就在我还在怀疑这个人皮娃娃的真假时，刘玉林已经近乎癫狂，他嘴里不断嚷着说“她回来了”，却又什么都没有说明白，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你先冷静下来！”秦关看着他的眼睛，沉声说道。这带点不耐的一句话让刘玉林顿时闭上了嘴，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们五个人一直挤在卫生间里，本来不大的空间越发显得逼仄狭隘起来。

    “能不能出去再说啊？”

    “出去再说吧。”秦叔一直皱着眉。

    “我似乎是跟你们说过，我妻子死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她的皮被人剥了啊，还被做成一个娃娃”在客厅里，他搓了搓手，想了很久，从这里说起，“所以，当时看见她死的时候，我是不知道她的容貌发生了变化的，然后那个娃娃就在就在她尸体旁边睁大眼睛，咧着嘴笑着，她就这么看着我”

    “那你一直在说的回来其实是在说这个娃娃？这个娃娃就是你当时看见的那个？”清明饶有兴味地问道。

    “是是的”他结结巴巴地说。

    “这件事情，也许是杀害许方琼的人做的？”其实我脑海里隐隐有个猜想，我觉得其实许方琼的事情仅仅只是开始而已，真正的重头戏就是在这个娃娃或者说接下来由这个娃娃引出来的事情上面。可是，这个娃娃背后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呢？这就很让人猜不透了。

    “就是那个在地板上留下了‘人生无常，天道有常’的人吗？”秦关看了眼刘玉林，随即问道。

    秦叔往窗外望了望，我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天色是深不见底的墨色，好像能吞噬一切。“我觉得林小兄弟说得对！”

    “会不会其实那个人他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我们？弄出许方琼的事情引我们过来，然后弄出人皮娃娃的事情迫使我们留下？”清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纸笔涂涂画画，最后竟然弄出来一个因果关系图，然后用她的话给我们解释了一遍。

    “很有道理。”

    清明不安道：“可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刘玉林已经被秦关给打晕，毕竟只是个普通人，知道太多也没有什么好处。我虽然实力不强，但好歹是有些用处。

    对清明的问题在座没有人能答上来。

    现在我们手上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句话：“人生无常，天道有常。”

    天道有常，天道有常，天道有常！

    莫名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于是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终于想起这种熟悉感是来自哪里了！总是很不愿意提起，但我还是要说一下，我第一次听到“天道”这两个字，是在临水村，那个“万魂血阵”的阵主。他说“天道不能惩恶扬善，那我便取而代之。”

    所以他布下万魂血阵，但在我眼里不过是用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伪装自己的自私而已。

    而今再闻“天道”，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天道有常”。那个幕后之人是想表达什么？他要惩罚谁？还是说要揭穿谁？

    我看向秦叔，清明，秦关，问道：“你们心里的‘天道’是什么？”

    “仁正之道。”

    “礼义之道。”

    “君子之道。”

    “我来说说我的理解吧，我觉得‘天道’是把你们说的综合起来，即不违背纲常伦理，不违背人伦道德，不违背天理人情。你们觉得呢？”

    “是这样。”

    “差不多。”

    “没毛病。”

    我摸了摸兜里，没有烟。好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轻咳了下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赞同我说的，那我就接着往下说了？

    我不知道那个幕后之人对我们有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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