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就因为你这么一张脸，要破坏多少个原本幸福的家庭？你于心何忍！”

    她盯着我们，眼风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一改之前凄楚神色，淡漠道：“我有什么错？钱货两清的交易而已，何必说得这么让人难堪？

    如果不是刘玉林，我会落得这种下场？要说错，也该是刘玉林这个人渣！”

    “你就不是个人渣？”清明抱胸而立，不屑与嘲讽明明白白捧出来，让人一看就觉得心底发冷。我也挺无语的，所以许方琼是觉得今时今日到这样鱼死网破的境地其实都是刘玉林害的？

    这个女人固然是可怜的，但为什么我却觉得她更可恨呢？

    “是谁接近你告诉你紫河车这些东西的？”

    “我不知道啊！”本来是很淡漠得样子，但是忽然惊叫了一声，是秦叔出手，他喝道：“老实点！”

    许方琼识相地低头，然后喃喃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个男的，貌似姓江，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见过面？”

    “见过，但他总是戴着帽子，我从来没看过他的脸。”

    “第二个问题，”清明上前，挑起她的下巴问道，“你怀的孩子是谁的？”

    “呵呵呵，真巧，这个我也不知道。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种。可是这我不介意啊，无论是谁的，生下来都要叫我一声妈妈。”她恍惚地笑笑。

    “第三个问题，你是怎么死的？”清明缓慢地说，力图把每一个字都说清楚，不过十来个字，被她说来，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们了！”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们后面，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极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看着这样的许方琼，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问道：“你别怕，你看见了什么？”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

    “许方琼？你别害怕，有什么事情都说出来，我们会帮你的。”

    她还是闭着眼睛，不愿意再开口说一句话。

    “先别管她，她这是着了别人的道了。”秦叔咳嗽一声，打断了我即将脱口而出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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