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楚寒还在厨房干活,上面的人,说是过几天府里要准备一场宴会,所以今天要劈的柴足足比昨天又多了一倍的量,让他毫无歇时。
楚寒仿佛感觉有无数的干柴在等着他劈开,不过他丝毫不气馁,反而干劲十足。
这一根根干柴就仿佛是他的对手,敌人,他目光犀利,一斧接着一斧狠狠的劈下。
径直的劈在屹立的干柴中间,干柴被干净利落的一分为二。
夜晚,楚寒只练了一小会内功,还是那样总感觉缺点什么,毫无进展。
接着楚寒又在屋外练习了一套截天指中的外功招式,练完之后,便匆匆睡下了。
这几日,有些劳累,再加上明日还有仗要打,劳逸结合才行。
黑夜匆匆,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寂静的将军府又再次热闹起来。
今天早晨的将军府与往日的有些不同,无数的下人都早早的起了床,卖力的干活。
他们都想早点将手中的活干完,然后赶在辰时,到练武楼去看打斗。
不论他们是男是女,懂不懂武,武学造就高不高,都想去凑个热闹。
反正也不花钱,还能去看打架,不看白不看,平时生活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好不容易有点生活乐趣,还不紧紧抓住。
厨房内的楚寒还在一如既往的劈柴,一副不关他事的样子。
林川过来,一把抢过斧头,焦急道:“马上就要去练武楼了,你怎么还在劈柴啊!”
楚寒淡淡笑道:“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劈柴,比武只不过是个小插曲,不必大惊小怪。”
林川一脸焦虑的神色,望着不慌不忙的楚寒,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又是满脸的担忧。
太阳已经高过山头,阳光像一条条金线射向大地。
辰时,要到了!
楚寒穿着寻常的绿色粗布下人服,在林川的带路下,往练武楼走去。
一路上也碰到了一些赶往练武楼的下人,他们见到楚寒又是一顿指指点点。
此时,练武楼三栋高楼静静的矗立在广阔的平地上,雄伟庄严。
练武楼下,除了平时练武的几百名侍卫外,今天还另有几百名穿着各色衣服的下人赶来。
他们都围在一个场中央的擂台边,擂台上,还站着一名穿着崭新蓝衣的青年。
那台上青年正是孙辉,他为了今天的比武,早上还特地的换了身崭新的蓝衣,这平时他可都不舍得穿。
但今天这么威风的时刻,他一定要牢牢把握住。
孙辉还在台上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强的姿势,双手背后,昂首望天。
忽然,擂台下有个身穿蓝衣下人服的小孩,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惹的身边人不断叫骂。
“别挤别挤,来的迟就不要挤嘛。”
“谁在挤我啊。”
蓝衣小孩弯着腰埋下头,不断的往前挤。
直到挤进最前排,一名蓝衣下人忍不住,一把抓住小孩,呵斥道:“谁家的小孩,没长”
下人的话还没骂完,就见小孩仰起胖嘟嘟的小脸。
那下人一见到小孩的面容,立马就吓得魂飞魄散,张口结舌道:“小小少爷。”
徐瑞清气愤的质问道:“没长什么?”
那下人垂下头听到,两腿发软,吓得差点跪了,颤栗着答道:“没没没长大。”
“哼。”徐瑞清满脸怨气的冷哼一声,今天竟然被这么多下人骂了,心情很不爽。
那下人见徐瑞清气愤,准备立马跪在地上求饶。
但他刚要跪求,身子就被徐瑞清止住了。
徐瑞清握着小拳头,威胁道:“今天我逃先生的课过来的,现在你可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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