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名扬的跟随,从此地前往码头的队伍有不少人看见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
没说不允许许名扬过去,也不曾欢迎他,一个个的正琢磨着见到了张家的夫人之后能不能凑到近前说上两句话。
州府离着码头还有不近的一段距离,现在还未到半夜,仅仅是未时四刻,差着子时还有四刻钟,按现在的速度,到达码头的话,估计是正好辰时,需要走一个半时辰。
乘车的话速度能快上许多,但同样的,前往码头的人也多,州中各个县的人都在朝着码头集结,哪怕是明天的活不做了,也要求迎接一番。
有张小宝和王……。”
“是小宝、鹃鹃,不加张和王,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找事儿啊?称呼就时对时错的,还总要挑拨一番,你们是不是想让小宝和鹃鹃与皇上打起来?把大唐nòngluàn了,你们就高兴了,说,来之前,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
我跟你们说,我可是会看的,一看就知道你们说的是真还是假,骗我的后果很严重,我先打你们一顿,接着把你们扭送给张王两家在此地的部mén。”
最开始说话的人也是把手按的噼啪响,大有一言不和,拔刀相向的意思。
“说实话,我们来自京城,跑道这里想收点东西,然后回去卖,
跑上一船,比跑别的地方赚的可多了,你们说,皇上来了,能给陆州带来什么好处?”
李隆基把口音尽量变得和京城的时候一样,以此来证明他的身份。
“好处,你这人怎么总想着luàn七八糟的事情,陆州还需要什么好处?皇上来了,应该是我们给皇上多少好处,只有没本事的地方的人,才盼着别人给他们好处。
皇上来了,要是能坐坐我的车,就算是给我天大的好处了,以后我可以遇到别人的时候跟他们说,皇上坐过我的车,要么张王两家的某个人坐一次也行,嘿嘿。
要说好处,皇上到了,或许还真能给,以前皇上到了别的地方,通常是减免租赋,我希望皇上过来写几个字就好了,租赋不需要减,更不用免去。
我们陆州人,有手有脚的,赚的钱已经不少了,能给朝廷多jiāo税,朝廷有了钱才好造枪炮打坏人。”
这人向往地说道,说到高兴的时候,还要笑上两声。
李隆基同样高兴,他没想到,陆州的百姓还是很拥护他的,同时还有着骨子里的傲气,不需要别人来帮忙。
要是找一个相同的地方来比的话,那么只能是三水县了,三水县的百姓同样如此,不需要朝廷给提供什么帮助,面且还尽量多jiāo租赋。
到京城的时候,不像别处来京城的人,又是吃惊,又是看什么都希奇,三水县的人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有如京城是他们的。
而居住在京城的人也不敢对三水县的人表现出丝毫的瞧不起,只因为三水县的名头实在是太响了。
“喝酒。”李隆基举了一下手中的皮囊,向着对方示意,与对方同时喝下一口酒,豪迈地用手一抹嘴,又说道:“枪炮打坏人?咱们陆州也需要打?陆州不应有坏人才对,我也不坏,先前算是考验你们,呵呵。”
“你还考验我们?我们不用别人考验,我们用自己的良心来考验,谁好谁坏,心中清楚着呢,跟明镜似的。
要说坏人啊,还真有,上个月还出动炮舰打了呢,先是守在那边的灯塔开的枪,结果他们人太多,把灯塔围上了,也不靠近,后来炮舰出去了,全给打沉了。”
这人挥舞着拳头,似乎打沉别人船的不是炮舰,是他的拳头一样。
“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李隆基听了之后,扭头问正啃着鹿tui的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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