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不给对方打证明,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算了,说是会少零点二到零点五克,他们的镯子是三十克,上面还要我家的标记,也没有看到有刀刮的痕迹,但是,他们拿回来,让我们称,一称,发现少了三克。
怎么可能啊,我们家世代都做这个,不可能消耗这么大,但是标记还在,他们就要打官司,让我们赔,还说不让我们家继续做这个买卖了,呜呜~~~!!!”
女孩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让人听着那个伤心啊。
小贝也迷糊了:“那怎么就少了三克?少一克也行啊,对吧?然后你家的标记还在,还看不出来哪个地方被人家刮下去东西了?”
“是的,我爹承认,这个镯子就是他做的,可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现在我爹就在大牢里面,人家说了,弄不清楚就不让我爹出来,我们要赔人家。
其实赔到是没什么,我家也小有家产,我家还资助了一个学堂呢,就是我们那边的,不在乎几克黄金,但招牌砸了,以后怎么办?我们家在村子里还活不活了?”
女孩子又哭起来了。
小贝这下变得严肃了,问:“你家资助学堂什么了?多少人的学堂?”
“七十个人的学堂,我家全负责,包括吃啊,穿啊,还有住的地方,以及房子,铮铮建筑给我们免费修的教学房子,就是平房,十二间,前面还有一个大院子,我也在那里上学。
夫子本来是以前只教我的,后来又找了两个,然后就分开教了,我们家其实还可以,有点钱,但我们家好不容易让人瞧得起了,又出了这个事情,丢不起人啊。”
女孩子十分无助地在那里哭着、说着。
小贝犯难了,看看小远,小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海这个时候站出来:“按理说呢,既然你家图个名声,又不缺钱,自然不会在乎三克金子,你刚才说,他们把镯子拿回去了之后,又拿回来说少了三克是不是?说是时间很短,还没有发现镯子上面有刮擦的痕迹,是不是?”
“是。”女孩子抿着嘴点头。
“那他们取镯子的时候有没有称一称?”小海又问道。
“有,取镯子称的时候是正常的,但是没有签合同啊,也没有证据啊,我那时就跟我爹说,要让人家写下字据,我爹说没有坏人,可是就这样了。”
“我们知道了,你们没有证据证明你们没偷人家的金子,但是人家的金子确实就少了,你家还承认那个标记没错,对不对?”小海又问。
女孩子不停地点头:“对,没错,标记中我家的和别人不一样,你就是做假,除非是特别熟悉我家的,否则根本做不出来,有一个小地方,差一点点哦。”
小海也迷糊了,拉着妹妹小贝还有其他人,又一次凑到一起商量,这是一个很小,但是又很大的问题,涉及到的不仅仅是钱财,还有信誉。
最后的结果就是商量无果,这个事情对于九个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小贝又无奈又气愤:“难道就没有一个办法能够给两边的人做出一个证明吗?要不这样,把两边的人都抓起来,严刑拷打。”
“说什么呢,去发个消息,问小宝和鹃鹃,娘相信,不管谁是骗子,交到小宝手上,小宝都能知道。”
这时张王氏从小贝等人的身后走了过来,对小贝说道。
“对,对,我找我哥和我姐,谁是骗子,马上就清楚。”小贝对哥哥和姐姐的崇拜已经达到了盲目的程度。
她让人发消息的时候,李隆基的消息先传过来了,小贝接过看看:“没空,啥都问,自己想去被,我闹心呢。”
消息传到张小宝和王鹃的手上,王鹃看了看,都没让张小宝看,直接就说道:“发消息,告诉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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