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你的亲戚你就把不能动的老太太给找过来。”
等着刀笔吏答应一声跑的看不到影子,张小宝松了口气,自语道:“希望他家的亲戚能多一点,把本官的身份透露出去,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王鹃从旁边的屋子中走出来,对张小宝说道:“现在就把身份亮出来,就不怕这边的人提前动了心思对付我们?”
“他们还不敢这么快,想动我们也要等着我们这边让他们看着能够赚大钱才行,不然动我们干什么?得不到任何的好处,既然亮了身份,以后行事就高调一些,让人看着像那么回事儿。”
张小宝有了打算,准备在这边张扬一些,不然谁没事儿提自己的干爹,还把李隆基也带上了。
半个月后,船上的东西终于是全部运了回来,这边的所有房子也都拆了,还在这边的一个房子的下面发现了一坛子酒,没有任何的工具来测算这酒埋了多长的时间,反是一坛子最后只剩下了五分之一,估计年头久远。
张小宝知道这样的酒其实当初未必好喝,但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之后,里面的菌类比较多,适合酿酒,直接就在这个地方划出来一块,建个小酒坊,准备以后好好宣传一下,弄出个传说故事,卖大价钱。
刀笔吏办事的效率还不错,那天跑出去,很快就在城中拉起了一支一百多人的队伍,去周围的山上按照要求来砍树,分出去一部分刨石头。
其实张小宝原来是想修成水泥的方法,后来想到这是海边,水泥修房子容易吸潮,就换成了石头和木头。
刀笔吏姓薛,如果真算起来的话,也能和大家族搭上个边,只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分支,加上没有什么发展,人家主家也不认他,他更是不好意思去找。
家中在这边的亲戚还不算少,加在一起有五十多人,能干动活的都被他给安排活了,一天那么多的钱,不赚白不赚。
半个月中,主簿也露了几次面,每次露面的时间都不长,露面也是为了请假,他家中在这边有块山地,这春耕了,忙那个事情去了。
张小宝有没说什么,就连两个衙役请假也给了,反也用不到他们,自己的护卫临时充当衙役,主簿的位置更是有人来代替,连其他各个职务也给填充满,这次可就不是临时代什么盼司的职务了。
张小宝和王鹃把自己家中的人安排到了位置之后,就给李隆基上书,走的常渠道,让李隆基下令给安排官,同时自己这边也把死契给改了,换有官职的人一个*之人,不然也不可以当官。
再此事上,李隆基妥协了一把,虽然他知道照这样一来的话,以后张小宝和王鹃的官职再一变动,就需要把这些个有了官的人都带着。
看着自己的府邸在修建当中,张小宝觉得很满意,对着王鹃说道:“走,带小贝他们去看看薛刀笔那边干得如何了。”
一帮人就在护卫的保护下朝着城外的一处山坡行去。
城外的一个山坡上,有二百来人在这边又是砍树又是刨石头,干的热火朝天,男的已经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在那里卖力气,不时地就有人喊着树倒了,接着就是咣当声响过,一棵树倒在山坡上,让人收拾掉枝杈往下抬。
这时候的树木长的都比较大,年头够多,长的密实,也更臣,通常都是八个人来抬,八个人抬不动就撤掉两个,六个人抬,六个人不行就四个人,再不行的话,就只能让人在前面拖着走,不抬了。
薛刀笔还不知道张小宝过来,在这里看着众人干活,这次他可真的一文钱都没贪,但得到的好处不少,至少被他找来干活的人在每天清算工钱过后,都会到他家里说点好听的,得到几天钱,觉得多了,就买一点东西送到他家中。
他在亲戚中的威望也更好了,以前在亲戚里面,他就是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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