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让场上出现了非常诡异的情形。
就在众人以为此堆还会被张小宝买走的时候,突然有人出声加价“二百二十贯。”
大家一同扭头,只见一个骑在马上的人,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场中的情况,此人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傲慢,似乎没把大家放在眼里。
“二百四十贯。”张小宝还价。
“二百八十贯。”马上的人又说。
张小宝这下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扭头看身边的工匠。
工匠懂什么意思“张主薄,此堆大概也就是如此。”
微微颔首,张小宝又开口道:“三百贯。”
“三百五十贯。”马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清楚一堆能有多少银子,还是估计较劲,又提价了。
这下张小宝不再出声,四海书院的人则是说起来“三百五十贯,还有没有加价的,三百五十贯,按现在的银价应该还有赚,即便是不指望赚钱也要争口气,褒信县的贵人们难道想让买卖落在其他人手中?”
这话果然起到了作用,马上就有一个当地的人想加价,在这之前,他看了眼张小宝,张小宝觉得有人盯自己,扭头一看,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对方想出价,那意思是想为本县的脸面出把力。
张小宝使劲地瞪了这人一眼,这人立即老实了,打消去争的念头。
四海书院的人又说了几句,见没有人再出价,只好宣布马上的人买下第二堆的银矿石。
王鹃让刀笔吏过去收税,看对方竟然是全拿的铜钱,心中高兴,赚了,继续往高了喊吧。
就在这时,马上的人开口阻止“慢着,本人买卖不交税。”
“为什么?”王鹃抬头问道。
“只因本人乃是万骑军的,如何?”马上的人没去看王鹃,仰起头看天。
围观的人同时惊讶地开始仔细打量这个马上之人,万骑军啊,今天竟然看到了,听说是保护皇上的,怪不得如此狂妄。
王鹃可不管是谁“不如何,别说是万骑军,你就是金吾卫的今天也得把税钱交了,何况交税的又不是你,是卖的人。”
马上的人被王鹃的话一冲,愣了,仔细看向王鹃问道:“丫头,你是何人?可只万骑军是怎样存在?”
“万骑军很厉害吗?能不能在战场上打过吐蕃铁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口出狂言,你去问问万骑军的头头葛福顺,他敢不敢这样与本将说话?左右翼州后勤营何在,给本将把此人拿下。”
“在!”毕老头和姚老头的亲卫大喝一声,动了,这次二人带的几十个人都是当初跟随王鹃出征的,一听王鹃的命令,心中那个激动啊,将军终于又下命令了,多久没有听到鹃鹃以将军自称了?
有人直接扑出去,把马上的人给抱着摔在马下,扑的人动作非常熟练,摔下去的时候,马上的人垫底儿,看样子当初在战场上就没少干过这样的事儿。
其他人围上,一顿拳大脚踢,最后才用对方身上的腰带把对方绑住,押到了王鹃的面前,当先一人半跪在王鹃面前抱拳道:“属下回令。”
王鹃仰着小脸,来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面前,手一掐腰“现在可知道本将是谁了?在我面前摆军威,你还不赔。”
这人没有马上回王鹃的话,而是扭头瞪向四海书院的人,那目光中包含了,气愤、憋屈和一种上当受骗的怒火。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翼州后勤营是什么,虽然现在没了,但威名仍在,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对自己说县中坐镇的是谁?什么狗屁的何县令?怪不得是两个娃子在,原来是小宝和鹃鹃。
怎么就不告诉自己一声?让自己倚仗万骑的身份来压人,如今好了吧,遇到更狠的了,那是魔煞呀,刻血成字,笑颜夺命的存在,完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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