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有两个放了七个人,六个放了六个人,所有的人就算是都准备好了。
范柬曦三个人还让人把一些个能够直接吃的东西多弄了点到自己这边的木排上面,木头也拴到了木排的上面,范柬曦让人拴的时候,负责人反对了两次,他不想这么做,刚要多做解释,那边的浪头就接二连三地打过来,无奈之下,只能先拴了之后马上离开这里。
又是几个浪头打过来之后,那水位终于是把这些个木排给托了起来,飘荡着随流而下,这个地方还不能轻易改变方向,否则的话会被浪打番。
曾着冲出了一段距离之后,那个负责人的木排终于是来到了范柬曦三个人这木排的旁边,负责人对着范柬曦三个人说道:“三位大人,是不是把拴着的木头给扔掉?不然的话,有这些个尾巴,木排不好改变方向,尤其是这些个拴着的木头万一挂到了什么东西上,就能让船无法离开。”
范柬曦哪里知道这种事情,他可是从来没有自己制作过木排,更不明白其中的奥妙所在,听到了负责人的话,刚想答应,又觉得这样做的话就弱了自己这个官员的气势,只好装着非常懂行的模样说道:
“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在我们本地非常的常见,你看看水这么大,能挂到什么东西?还有就算是挂到了又能如何,大不了把挂住的那个木头的枝条给弄断了,就这样吧,愿意扔你们把你们自己木排后面拴的木头扔了,我们这个绝对不能扔,你们刚刚到这里,还不清楚那么多的事情。”
负责人被说了一顿,不好再继续多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就不再开口,想着顺流下去后会不会撞到礁石,现在依旧是无法改变方向,只能小幅度的调整,不然用那制作的非常粗劣的船桨连续地在一个方向使劲,那力气用了,直接就会被浪头给抵消掉。
这么想着,负责人安排人把绑在后面的木头给松开,拉到前面,等到了水流急的地方就先把这些个木头给放掉,如果前面真的有什么礁石或者是暗流的话,这些木头会让他们提前准备。
看到负责人那几个木排都这么做了,范柬曦三个人想了想,决定再等一会儿,如果现在也做的话那岂不是跟着学了,等一会儿看看水流,到时候就说这个木头就是为了做这个事情,在海边的人都知道,如此一来那就有了借口,更能显示他们的本事。
带着这样的想法,三个人的这个木排就被一个浪头给冲的有些偏,哪怕木排上面唯一一个划船的已经尽力地要把木排稳住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这一下可把三个人给吓到了,尤其是胆子最小的蒋奂诗,在木排晃动的时候,连忙说道:“快,快把那后面的木头给弄到前面来,这晃的已经厉害了,好是时候。”
这个位置的水流非常不稳,木排来回的晃动着,没有丝毫的规律可言,全凭借着那个划船的人用桨把一次的波动所带来的力量给抵消了,此时听到蒋奂诗的吩咐,这个人无奈地说道:
“三位大人,这个事情只能您三个人来做了,我这边一直在掌握着木排,不然的话木排很容易翻掉。”
“什么?你让我们在这么晃动的木排上过到后面就弄木头?我们又不是整天在水上呆着的人,一晃起来就根本站不住了,还是你去弄吧,我们帮你看着桨。”
蒋奂诗不会划船,可他刚才看到了这个人在那里划,觉得也不难,比如那浪头从左边过来,那么就用浆在右边使劲地向后划一下,如此一来,借着那个力气就把木排这边给压一一压,还可以向着左边撑一下,好让浪头打到桨上,桨一收一推,身子用力,同样也能把这个力量给抵消掉。
这看着很容易啊,于是蒋奂诗说着话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人的近前,伸手把桨接了过来,这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他真的非常反感那后面拴着的木头,因为那浪头过来的时候,木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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